手段挺厉害啊!”
圆永听着符陆的夸奖,不愿意说谎,自言道:“早上贫僧可没有留手,只是这棍儿被我用炁浸养了几十年了,也有了灵性,与我而言,如同臂使!”
“那也厉害!”
“圆永师傅,下午不介意我们看看吧,偷偷学一手。”
符陆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清楚圆永会不会教,这毕竟也算得上是人代代相传的功法。
“哈哈,我不介意。只是忘了问了,两位是何传承?”
“我俩没有师承,我会耍点火,还有你见过的变大变小的本事,其他啥也不会,拳脚也都是自己瞎捉摸。”
符陆先是平淡无波地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本领,然后又有一点骄傲地介绍起冯宝宝。
“我宝儿姐可不一般,啥都不会!运转的功法也只不过是普通的周天。”
“但我就是打不过她!哈哈哈~”
听到符陆这么说,圆永一下子起了爱才之心。
想将自身本事传下去的圆永,如今又发现了两块原生的璞玉,何其有幸!
即便存在那种注定被超越的可能,他也甘之如饴!
圆永可不是柴言,被徒弟超越前,活在恐慌和被超越的危机感中。
被徒弟超越后,自暴自弃,放弃自我。
古有言之:师不必贤于弟子,弟子不必不如师。
教学相长,彼此成就罢了。
当下,圆永心中便有了决意!
教!
一定要教!
还得教得漂漂亮亮、明明白白!
“没有问题!”
“我所擅长的就两种手段。”
“猴棍还有铁布衫。”
“今天要教给觉福的就是这猴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