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退了好几步。
“别·.....别打了... ...别打了....”时从文有气无力地抬起手,声音微弱地哀求着。沈依依蹲下来,单手紧抓住时从文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说不说?”“不是我不说. ...是我真的不知道....”
大量的鲜血从时从文嘴里涌出,粘稠的血液滴落在地面上,散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腥臭。
“不知道是吧?我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沈依依一把拽起时从文浓密的头发,眸光阴暗: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这次,时从文直接崩溃大哭起来。
他那张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脸凑到沈依依眼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 ..鸣呜.. . .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也想说,但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我怎么说?呜呜鸣. .. .”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沈依依彻底失去了耐心,她实在不想再跟时从文这种人继续纠缠下去。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来人!”沈依依一声怒吼。
地下车库的大门缓缓打开,一群下人整齐有序地走了进来,见到沈依依后,纷纷恭敬地向她鞠了一躬。“把时从文给我送到缅甸的KK园区,等他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把他接回来!”
沈依依把玩着手上的拐杖,语气平淡却又透着让人胆寒的狠劲。
KK园区。
那是名副其实的魔鬼天堂,弱者的地狱。
在那里,没有法律的约束,没有道德的底线……
女人到了那里是肉,而男人到了那里……
像时从文这种只会吃软饭的男人,到了那儿,不出一周就会被打得遍体鳞伤,不到一个月,恐怕连骨头都剩不下。
时从文一听要被送去那里,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不!
他不要去那里·……
他绝对不要去!
“带走!”
沈依依一声令下,下属们立刻上前,拖着时从文就要往外走。
时从文彻底慌了神,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先别带走我!我突然想起来你妈是怎么死的了. . ..我突然间想起来了. . ..,求你别送我去KK园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