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最近时家人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所以想让我给他们“松松筋骨’?”傅思远眼神冰冷,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
“不不不……”时从文慌了神,傅思远虽是傅家私生子,可仅用两个月就创立了自己的公司,实力不容小觑,他可不敢轻易招惹。
“滚出去!”
傅思远满心烦躁,脑子里装的全是那些糟心事。
根本不想多说一个字,更不想听沈依依做任何解释。
一想到沈依依对宋逸尘百般讨好的场景,他的怒火就止不住地往上冒。
“傅少?”
傅思远动怒,时希心中暗喜,觉得表现的机会终于来了,盘算着怎么把傅思远迷得神魂颠倒。她扭动着腰肢,慢慢靠近傅思远,还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听不懂“滚’这个字吗?!”傅思远猛地抓住时希的胳膊,一个过肩摔,直接把她甩了出去。时从文和苏晓吓得尖叫起来,赶忙把时希从地上扶起,正准备往门外走,却被佣人拦住了。“把这三个人给我制住,让他们爬着回家!”
傅思远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沈依依看在眼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得,又生气了。
看来又得去哄傅思远……
得了傅思远的命令,陆沉带人,押着时家人,一路逼着他们往时家爬。
只要有人爬不动,拳脚就招呼上去。
等他们到家的时候,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
“妈的!沈依依那个贱人竞敢这么对我!我跟她没完!”晚上,时希黑着脸,猛地砸了一下床板,全身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咒骂。
“是啊,老公,咱们本来是去给希希讨公道的,结果却被打成这样。就冲希希受的这些罪,咱也咽不下这口气!”苏晓给伤口简单包扎后,拿着药给父女俩处理伤口,即便自己也伤得不轻,还不忘维持贤妻良母的人设。
“按照你的意思,你打算怎么做?”时从文语气平淡,但眼神里透着狠厉,“只要你能想出对付沈依依的法子,我一定全力支持。”
他眼神一冷,“当然,也包括……
让沈依依一一去死!”
“据我所知,宋先生在宋氏集团也就占40%的股份,今天沈依依拿走了10%,宋先生肯定气炸了,一心想让沈依依把股份还回去。”苏晓冷静分析着,“所以这坏事不能光咱们做,得把宋家也拉下水。”“这次,我要让沈依依插翅难逃!”苏晓表情阴鸷,眼底闪烁着算计的光芒,“这次,我要让她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傅家。
沈依依愁眉苦脸地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脸无奈。
她压根就不会哄人,完全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
这时,管家的声音传来:“夫人,明天晚上苏晓要举办生日宴,时希给您送来了一件礼服,要不要拿过来?”
“拿来吧!”
礼服一拿出来,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沈依依嘴角抽了抽,毫不掩饰脸上的嫌弃。
这条裙子紫黑配色,裙摆蓬松得像个气球,上身却紧得要命,布料还特别厚,穿上肯定行动受限,活脱脱的“非主流”风格。
上一世,苏晓和时希就老给她穿这种衣服,还骗她说这款式适合她,穿着好看,沈依依当时居然信了。以前她确实喜欢这种风格,可现在,这是她最瞧不上的款式。
“夫人,这是您喜欢的吗?”管家看着沈依依,面露难色。
沈依依没搭话,目光却被礼服里塞着的一封信吸引。
她走上前,把信抽了出来。
信是时希写的:
〖姐姐,今天咱爸的做法确实不对,我替他向你道歉,希望你别往心里去。还有,明天是咱妈的生日,我定了酒店给咱妈庆生,位置发给你了,希望你能准时过来。〗
沈依依看完,冷笑一声。
这摆明了是鸿门宴啊,还玩得挺高级,她倒有点迫不及待了。
正巧这时,傅思远单手插兜从楼上下来,假装去倒水,实则想看看沈依依在干嘛。
看到沈依依正拿着一张纸,嘴角挂着一抹笑,他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又起来了。
这个傻女人,没看到他在房间里都气了半个小时了吗?她居然都不知道来哄哄自己!
这又是哪个野男人写给她的信?
真是要被她气死了!
傅思远几步走上前,一把抓住沈依依的肩膀,强压着怒火问:“你在干什么?这封信是谁写的?!”“这个呀?”沈依依大大方方地把信塞到傅思远手里,“这是时希写给我的信。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傅思远看了她一眼,确认信确实是时希送来的,这才松了口气,“呼~她刚到家,怎么这么快就送封信过来?”
“给我送来的不光是这一封信!”沈依依指了指客厅中间的礼服,“还有这套衣服,说是让我明天在苏晓的生日宴上穿。”
傅思远看到那件礼服,沉默了。
盯着礼服,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半天没吭声。
“怎么了?”沈依依问。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