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月月……“赛伦德不断重复着她的名字。他把脸埋进桑竹月颈窝,湿润的触感在她脖颈处轻轻滑/动,偶尔发丝扫过她皮肤,传来微微的痒意。
空气里的温度不断升高。
不是错觉,桑竹月觉得身体有些热,后背开始沁出薄汗,肌肤相贴之处,更是烫得惊人。
有时候桑竹月都忍不住怀疑,赛伦德得的病不是皮肤饥渴症,而是性/瘾。“你……还好吗?“桑竹月试探地问,因为他蹭弄的动作,气息有些不稳。她的手落在他发顶,轻轻揉了揉,带着安抚意味。“不太好,月月。”
“我很难受。”
赛伦德实话实说,声音从她肩窝闷闷传来。话音落下,她的手腕被他握住,牵引着,往他衣服里带:“摸/摸这里,可以吗?”
掌心猝不及防落下一片紧实温热的触感,肌理的线条分明,蕴含/着蓄势待发的力量。
桑竹月的手指下意识蜷起,像是被烫到般,又无法挣脱,被迫跟随着他的动作,拂过腹/部线条。
和他相处过这么多年,桑竹月清楚知道他身上几处不经碰的敏/感点。不知她想到什么,突然计上心头,使了下坏,故意用另一只手戳了戳他的腰眼。
果不其然,赛伦德的呼吸又急促了些,他喉结微滚,缓了几秒,这才惩罚似地咬了咬她颈侧的嫩肉,哑声道:“你故意的……”“月月在勾/引我吗?”
桑竹月心尖一颤,面上却强作镇定,偏过头否认:“我才没有。”她正准备收回手,忽然被赛伦德按住,手掌更深地按在他腰眼处。“你…“桑竹月心跳飞快,暗暗使力想抽回手,却抵不过他的力气。“月月,乖月月,你再摸/摸这里。”
“揉一揉,好吗?”
桑竹月依言照做,生涩地揉按着:“这样?”“嗯,对……好舒服…”
“另一边也要。”
赛伦德的脸还埋在她肩窝,张唇,舔/舐着她的皮肤。然而还是感觉不够。
过了许久,像是被体内翻涌的渴望逼至极限,赛伦德缓缓抬起头,眼神赤/裸直白地落在她脸上。
月光下,男人眼底尽是未褪的红潮,和几乎要将人吞噬的浓重欲/望。赛伦德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动作亲昵依赖,放软声音:“月月,我有点受不了了。”
他视线一寸寸下移,最终落在她嫣红的唇上:“很想亲你。”不等桑竹月回应,赛伦德已经低下头,攫住了她的唇。桑竹月愣了一秒,随后放软身体,任由他深/入。“乖,"在换气的间隙,他抵着她的额头,气息交织,声音低沉蛊惑,“舌头伸出来。”
不知不觉间,她的大脑早已一片空白,被他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包围,理智节节败退。
听到赛伦德的这番话,她下意识地微微启唇,怯生生探出自己的舌尖。见状,赛伦德低声笑了一下,胸腔微微震动:“月月,你承认吧,你有点喜欢上我了。”
她不排斥他了。
他看得出来。
桑竹月脸颊红得滴血,嘴硬道:…没有。”赛伦德也不逼她,只是眸色更深:“好,那没有。”他想要彻底粉碎她所有伪装,引导着她,带领着她,在唇齿交缠间加深这个吻。
不再是方才小心翼翼的试探,变成带着长期压抑后的爆发,唇上的力道大到要将她拆吃入腹,融入骨血。
“月月,唔……吻得再用力点。”
桑竹月只觉得浑身发软,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环在他脖颈上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
“可以吗?"他的手落在她睡裙肩带上,轻声问。她也忘了自己说了什么。
莫名其妙的,她被他按在了床上,她泪意朦胧,感受着他。他的身上布满她的抓痕,深深浅浅。
后来是桑竹月受不了了,哭着拉住他手臂,断断续续,语不成调:“好累……不可以…”
赛伦德在她耳畔诱哄,安抚似地亲了亲她唇角:“月月真棒,再坚持一下。”
再然后,桑竹月也忘了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她后悔来他家找他了,更后悔帮他安抚渴肤症。
第二天早上,桑竹月是在赛伦德怀里醒来的,他还在熟睡中。男人双眼安静闭着,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拓下淡淡的阴影。沉睡中的他,收敛了所有棱角与锋芒,将最不设防的一面完全暴露在她眼刖。
略显凌乱的碎发柔软搭在额前,凸/起的喉结上还残留着一道不甚明显的暧昧红痕,是昨夜意乱情迷时,桑竹月无意间留下的。见状,她迅速移过头,脑海里控制不住地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她有些社死地闭上眼睛。
缓了一会,桑竹月小心翼翼地挪开他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准备趁赛伦德还没睡醒,先一步回自己家。
她刚坐到床边,还没等双腿落地,一双手臂突然又环住她,将她重新捞回怀里,后背贴上一具灼热的身体。
赛伦德坐起身,从后面紧紧拥住她,下巴抵在她肩头。“月月,你是要走吗?”
“是因为昨晚的事情?”
他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像是害怕被遗弃的小孩:“不要离开我,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