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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爆发(2 / 3)

其是画具。但此刻桌子上乱糟糟的,明显被人翻动过,彩铅的摆放顺序也乱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桑牧!你是不是进我房间了?”

桑叙气势汹汹地走到他的房间,推开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像临时出去,连灯都没关。房间更是乱得根本无处下脚。桑叙嫌弃地后退一步,本想等他回来再找他算账,就在握住把手打算关上门时,她无意中瞥见桌上一支粉色彩铅。

果然是这小子拿的。

她也顾不了那么多,小心避开地上的杂物,走到桌前想拿回自己的笔。指尖刚触到彩铅,她就察觉不对劲。

桑牧不仅拿了她的笔,还将她以前的练习作品剪下来,重新贴到一个粉色的信封上。

青春期过于粉嫩的物品,总让人联想到某些隐秘的心事。是情窦初开的关系,或是呵护珍惜的情感。

没人会不好奇,桑叙也不例外。

她轻轻挪开遮挡的物品,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画风稚拙的“画"。两个火柴人僵硬地站在纸上,其中那个头上画着三根毛的火柴人正对扎双马尾的火柴人单膝下跪,手里举着一个小盒子。下面还有桑牧的亲笔字:“致我最爱的潇潇:我买了你最喜欢的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看到这里,桑叙还觉得弟弟这种表白方式幼稚得可笑,目光继续下移一一“我还和南巷的哥说了,只要钱够了就立马让你…字迹到这里戛然而止。

桑叙盯着最后这句话,微微蹙眉。

南巷的哥?潇潇?这都是桑牧从未提起过的名字。自从他上高中住校后,可能很少回家的缘故,姐弟俩产生隔阂。她收回彩铅,本不想多管闲事,转身正要离开。桑牧刚好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看到自己房间门大开,吓得连忙跑过去。“桑叙!你在我房间干嘛?"怒气声从身后传来,他甚至都没有喊姐。声音立马引来父母,他们站在门口,看着屋内的桑叙,一脸疑惑。“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趁我不在…”

话音未落,桑牧已经冲上去,一眼看见粉色信封赤裸裸展示在眼前,一股无名火涌上来。

他一把将信封塞进口袋,也不管会不会揉皱,劈头盖脸就对桑叙发脾气。十六七的男孩正是发育期,他站在桑叙面前,已经不需要仰头,而是平视。他怒气冲冲地吼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桑叙也不惯着他:“你发什么疯?我还没跟你算账,你不仅拿我的笔,还撕我的画。”

俩姐弟吵得不可开交,门外的父母一时也不敢上前。桑母瞪了眼桑父,示意他劝架。

桑父皱着眉,大概弄清楚情况后,并没有偏袒任何一方,先质问桑牧:“小牧,是你先拿姐姐的东西,就是你不对,跟姐姐道歉。”桑牧气得满脸通红,站在原地攥紧拳头。

怒火冲昏头脑,他不甘心地朝桑父吼道:“那她凭什么随便翻我的东西!我跟她很熟吗!”

说着,他直接将桌子上的东西全掀翻在地,零零碎碎的小物件噼里啪啦砸下来,甚至一把削铅笔的小刀也朝着桑叙的方向飞去。尽管桑叙及时后退,锋利的刀片还是划过她的左手手指。她倒吸一口冷气,鲜血顺着下垂的指尖滑落,滴落在地板上。桑母立马冲上来,她将桑叙护在身后,指着发愣的桑牧大喊道:“桑牧,你怎么说的话的,快给姐姐道歉!”

桑牧正在气头上,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哼了一声别过脸去。桑叙看着眼前这个变得陌生的弟弟,忽然觉得有些可笑。她握紧手里的画笔,鲜血流得更急了。桑父见状,赶忙跑去客厅拿创可贴。“行,那你以后别再叫我姐了。”桑叙也在气头上,两人互不退让。她冷不丁丢下这句话,转头离开。

回到自己房间,桑叙顺手将门反锁。

她靠在门后,听着外面父亲焦急的敲门声和劝阻声,无动于衷。不用猜也知道,无疑让她开门包扎。

桑叙盯着还在流血、疼的已经没有知觉手指,忽然哼笑了一声。第二天清晨,桑叙早早收拾好,准备给奶奶带些营养品和水果。临走前,桑牧的房门依旧紧锁。

桑母简单跟她说了昨晚后来的情况,但桑叙明显不太想听。桑母也没有办法,叹了口气,提醒她手指不要用力,心疼地对着伤口吹了吹。

桑叙只觉得肉麻,匆匆躲开。

或许是真的瘦了,仅仅提着这些东西,她也觉得有些吃力。刚走到家楼下,桑叙意外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周星年倚在车边,似乎等了有一会儿。

晨风吹起他额前的发丝,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和一些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补品。

“周星年?你怎么来了?"桑叙惊讶地走上前。他很自然地接过她手中沉甸甸的袋子:“昨天听叔叔说了奶奶的事,正好今天顺路,过来看看老人家。不欢迎?”

他的话说得坦然,桑叙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点点头:“谢谢。奶奶看到你肯定会很高兴。”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桑叙却异常安静。她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不自觉叹了口气。周星年从一开始就注意到她包着创可贴的手指,还是忍不住问:“手怎么了?”

桑叙没太在意,慵懒地靠在椅背上,语气平淡地简单说了昨晚的冲突,说完自己先笑了:“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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