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甜腻中带着辛辣，呛得她咳嗽起来。
褚致看着她的反应，笑了一下。
缓过来之后，却见她仰头，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空酒杯和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褚致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她把这些酒都喝了。祁雨涯用手背抹了一下殷红的嘴唇，脸也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染上了红霞，眼睛水雾朦胧地望着他。
褚致的手搭到她的肩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撩着她的头发，其实她挺有意思的，就是不适合待这里。
他凑到她耳边轻语：“回去吧，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身旁的女人却像是醉了，一头栽倒在褚致的肩上。褚致愣住，他轻轻拍了拍祁雨涯的脸，她没有什么反应，嘀咕道：“你酒量这么差还喝啊。”
坏了，凯子没钓到，还给自己惹了个麻烦。“喂……“他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朋友在哪？”她眼神迷离中抬手，手指在舞池中晃动着，褚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根本找不到落点在哪。
褚致无奈，凑近她的耳朵问：“你家在哪里啊？”她的脸埋在他的肩上，发丝间青柠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尖。他听到她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xx路……xx号。”褚致勉强听清楚了。
扶着祁雨涯，将她带出了夜店，替她打了一辆车，本来想将她送上车之后就离开，却被她拖着手臂。
看着她这副不省人事的样子，想到是自己把她灌醉的，褚致生出了些负罪感，也不好意思把她一个人丢在车里。
于是也上了车。
车到的很快，停在了祁雨涯住的地方的楼下，是一个老小区。褚致背着祁雨涯，偏过头问她；“醒醒，你住在几楼几户？”夜里的凉风吹着她的头发，她似乎是清醒一点了，说：“5楼504。”好在她的小破公寓是指纹锁，他将她背到了家里，想要将她放下，她却始终不松开，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他拍着她的手，有些微恼：“你松开，我要走了。”祁雨涯的手臂如同藤蔓一样紧紧缠着褚致，她翻过身，将褚致压在身下，垂头开始亲他的脖颈。
一路向下，一直吻到了他的锁骨，吻得他的身体轻轻颤_抖。褚致懵了一瞬间，绯红瞬间从锁骨处蔓延到脸上，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祁雨涯，她刚才因为醉酒而迷离的眼神此刻清明无比。褚致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她根本没有醉，之前都是在跟他演戏，枉他还以为她是个小白兔，还热心地帮助她。
她的头发扫着他的脖颈，眼神嘲弄地望着他说：“好哥哥，谁家好姑娘逛夜店啊。”
褚致更加恼火起来，于是挣扎着想要推开她，却被她单手钳住双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禁锢着他的腰部。
她还算温柔，眼神落在他锁骨上笑了一下，拉开他半掩着的领口，垂头亲吻着他那颗因为胸膛起伏而晃动着的痣。
褚致的眼神愈发迷离起来，他的眼角也染上一抹泅湿的殷红，老旧的床发出“吱呀″的声音。
等到他脑子里一片混沌，就这么任由她予取予求时，祁雨涯却停下了了动作，起身拍了拍他的脸。
褚致移动眼球望着祁雨涯，听到她坏坏一声说：“啊，我忘了，我是穷光蛋，没钱给你，你走吧。”
她四平八稳地躺在那，不管一边被她撩的浑身发软的人。褚致咬牙，压住她说：“我让你白干。”
她笑，甩了他一巴掌：“减东西，你果然是出来卖的。”褚致脸火辣辣地疼，眼泪从他的眼角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