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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首发(2 / 4)

“儿臣为江南贪腐一案,搏力一年余久,这只扑在我朝子民身上贪婪吸血的蚂蝗,今日势必要摁死。”

“陛下断案,既看证据,也看立场,若是中书令从中斡旋,将此贪腐案演化成皇子权力之争,陛下难保不会留崔钟林一条生路。”“但若中书令是云棠生父,儿臣必定胁迫崔钟林将此事撕咬出来,连消带打一道除了淮王一党。”

皇后不赞同他行此举。

中书令树大根深,说一句满朝座师,亦不为过,非到致命时刻,此招不可用。

这也是她怀揣此秘辛,隐忍多年未发的原因。她劝道:“即便中书令与贵妃有染,淮王依旧是陛下的儿子,为了他,陛下不会由着你将这丑事捅出来,反而你会因此失了圣心。”“这事儿臣早有计策,定然是万事俱备,才会放手一搏。”皇后见其执拗,再劝,“若真要用这一招,云棠就是贵妃与中书令媾和的孽种,她必死无疑。”

李蹊撩起衣摆,行至皇后身边跪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一介女子岂能与皇权王位、千秋功业可比,请母后成全!”皇后被这儿子骗过多次,但凡涉及到云棠,她总是多留了个心眼,但见他如此言之凿凿,不由又生了动摇之心。

李蹊观其神色,抓着母亲的痛处再下一剂重药。“母后,陛下一向忌惮陆氏,对儿子也诸多防备,陛下身子每况愈下,且喜食秘药,若被贵妃言语迷惑,改立太子,也只是朝夕之事,真到那时,我们母子连带着远在西北的舅舅,就成了砧板鱼肉,任人宰割!”“此时,此刻,就是生死搏斗之时!请母后成全!”再三的请求成全之语,皇后在此危言利诱之下,未能抵挡地住,将那日方嬷嬷漏夜前来说的话如数告知太子。

太子听完,神色凝重,起身未置一词,匆匆而去。他一边派人前往京湖暗中保护,一边提着人往太初殿去,发起廷告。谁说世间不得双全法,今日他就要摁死崔钟林和淮王一党,也要将云棠身上的公主身份给去了。

太初殿中,形容憔悴的崔夫人手持状纸状告崔钟林种种罪状。陛下身着龙袍,带九珠君冠,面容虽有些疲倦老态,但其多年的君王威仪,仍旧重重地压在殿中每一个人。

他并未细听那一条条罪状,而是将视线落去一旁站立的太子身上。他的确不喜崔钟林,但一时之间还未寻到合适的人替代,故而迟迟未动手收拾此人。

但太子按捺不住,先将此人推了出来,逼得他此时舍了这条不算忠诚的看门狗。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如今他还不是君,就要替他下决断,如此越俎代庖,何曾将他这个父皇放在眼里。

“陛下,臣冤枉啊!”

崔钟林老泪纵横,扑在地上哭诉多年苦劳,铁证面前犹要狡辩,实在是几朝都难得一见的厚颜无耻之徒!

陛下瞧他也厌烦,看看太子更是无名火起,直到中书令来到,才算略略能透上一口气,颇为和颜悦色地问道。

“中书令,崔钟林一事,你怎么看?”

崔钟林扶正哭歪了的官帽,一双老眼饱含期待地看向中书令。总算是等到他来了。

中书令抬袖拱手,“陛下,老臣来此,另有要事禀奏。”“何事。”

“今日小女邀明华公主出宫赏秋于京湖之上,不料竟遭遇刺杀,府中侍卫拼死抵挡,明华公主中箭坠湖,如今生死不知,经查,刺客系崔钟林豢养的私兵。”他掏出袖中准备好的陈奏,呈递了山去。“陛下!!!臣冤枉啊!!”

崔钟林险些一口气上不来,这老匹夫之前竞只是和他虚与委蛇!“臣没有理由要谋害一介公主啊!定是有人蓄意陷害!”中书令阴沉的双眸高高俯视着跪趴在地的崔钟林,道:“崔氏一族延续百年,却不想出了你这等谋害皇嗣之人,若是因为你这等蠢材,灭了崔氏整族,你有何颜面见崔氏祖宗!”

崔尚书停了哭求,怔怔地张着嘴,神态似哭非哭,似笑非笑。他听懂了其中的威慑之意,若他乖乖认罪,崔氏一族或可保全。毕竟明华公主不过一不受宠的公主。

若他犹要争辩,中书令或要鼓动陛下赤他九族。崔钟林整个人再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双眼如死鱼一般,没了生机。“中书令这是当着陛下与孤的面,威胁当朝大员吗?”太子一双锋利的眉眼,冷冷地瞧着中书令。“臣不敢。"中书令虽如此言,但腰板挺直,眼睛只看着上首的陛下,未瞧太子一眼。

陛下冷眼瞧着两人如猛虎对峙,太子和中书令竟一致要摁死崔钟林?君王之道在于纵横捭阖、相互节制,他俩何时倒戈一向了?这让他心中泛起寒凉,座下的龙椅坐得更是不安。太子上前,一把捞起崔钟林,俯身间,其袖中的玉佩掉落,正好落在崔钟林的膝盖边。

上头的“贺"字,如一支利剑刺穿他的心神。太子抬脚将玉佩踩在脚下,嘴角微微弯起,眼眸中却带着寒意,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尚书方才喊冤,称有人蓄意陷害,是何意?”崔钟林行至此处,已知回天乏术,但心中仍存一丝希望,那便是儿子尚在,即便沈用晦那老匹夫真要主张株连,也牵连不到儿子身上,如此他也不算断了崔家香火,来年忌日,仍旧有人为他焚香祭祀。中书令立刻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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