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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首发(2 / 6)

一声惊呼,慌慌张张地从外头回来,气喘吁吁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什么?!”

云棠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扔下手里的红绸,“怎么会无缘无故落水呢?!怎么现在才来报!”

兰香也是刚刚才听小侯爷身边的内侍说的,“昨日寿宴上喝多了些,陆大人出宫后要下轿子散散酒,不小心跌到京湖里头去了。”“那救上来没有?!人怎么样了?!”

“救上来了救上来了!"兰香赶紧道,“只是不知道如今是何情形。”“小侯爷人呢,”云棠急躁地边走边问,“在东宫吗?摆驾!去东宫!”陈掌事大舒一口气,偷么溜地收拾家伙事儿,拎起东西脚下抹油般匆匆告退。

去往东宫的路上轿撵摇摇晃晃,坐在里头的云棠一颗心心也是七上八下。陆明参加完寿宴,这么巧就坠湖了?

联想到之前贺开霁下狱,那颗意味不明的红豆骰子,还有昨日那只攥着她手腕的手,真是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坐不住。犹如热锅蚂蚁,万分煎熬。

“再快些!”

好不容易到了东宫,下了轿撵,她一路急行,却没找到小侯爷。“奴婢也不知小侯爷去往何处,只是留下话来,若公主来了,他就只有一句话。”

宫人站直身板,清了清嗓子,学着小侯爷的语调,“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凑巧听到太子的暗卫说陆明落水,我也不敢多听,想要知道什么,你自己去问他!”

说完宫人立刻躬着身,赔笑道:“公主,奴才先退下了。”云棠沉着眉眼,怒火中烧。

这话欲盖弥彰、不尽不实,他若真的干了这等因私废公、残害忠良之事,还配当什么太子!

“公主,殿下请您到伏波堂。“清月姑姑从后头缓缓进殿,温声道。云棠攥紧拳头,一定要据理力争,天理伦常在上,他还能反了天不成!伏波堂中,一身月白色常服的太子正弯着腰站在廊下,左手抱着小白犬,右手拿着一把金剪子,修剪花盆里的兰花枝叶。低眉垂目,一向冷冽而锋利的气质好似散在和煦的日光里,对着小白犬浅笑时像个温文尔雅的世家公子。

她远远瞧着,就好似个气鼓鼓的皮球被针扎了下,方才的那口硬气慢慢泄了下去。

那年她初入宫廷,父皇冷漠,母妃疏离,宫人势力,过得是食不果腹、苦不堪言的尊贵日子。

唯一陪着她的,只有那只不知被谁遗弃的小白大。一人一狗,分食一点没馊掉的馒头,一样地瘦骨嶙峋,一样地惶惶不安。也是在那时,遇到了太子,他笑着说,你们眼睛怎么这么像。后来,小白犬被他抱回东宫悉心养着,而她,虽抱不回东宫,却也受他照拂多年。

是实实在在的这么多年。

别人或许可以质问、指责他,但她没有这个立场,也没有这个资格。太子看到不远处站着的人,穿着一声暖黄色的襦裙,发带和裙摆被风轻轻带着飘动,望着他的神色像是伤心?

伤心?

眉心一皱,薄怒丛生。

他放下剪子,低低地咳嗽了几声。

可以是愤怒、焦急,但不能是伤心。

因为,既无法忍受她将别的什么人放在心上,也怕自己会因为她的伤心而妥协。

无论是哪一样,他都忍受不了,所以不能是伤心。云棠见他咳嗽,走到他的身侧,将他怀中的小白犬抱了过来,一下一下地摸着长毛,垂着脑袋问道。

“哥哥是风寒了吗?”

李蹊没有说话,一双黑沉沉的眸子静静地盯着她。无声中带着一点火气,一直盯到云棠抬头看他,才略略转开去。毕竞多年兄妹,朝夕相处,云棠立时就察觉这人正在生气。他还生气?

他把人半夜摁湖里,他还生气了?

就算是一国太子,未来君父,好歹也要讲点道理吧?!兄妹多年,太子也一眼就看懂了云棠的意思。冷哼一声,薄薄的嘴唇崩成一条线,“怎么,要来给陆明打抱不平。”云棠刚歇下去的怒气,又被他轻易地挑起!“陆明是什么样的人,太子哥哥难道不清楚吗?公忠体国、实心用事,这样的栋梁之才是朝堂、万民的福气,哥哥身为储副,怎么能公私不分、草菅人命,若是被人知道,众口铄金之下焉有你立足之地!”“什么公,什么私?"太子爷油盐不进,只听自己想听的,问自己想问的,“云棠,你的公私有分吗?”

“你背着我做了多少事情,又瞒了我多少事情,如今还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来质问我,指责我吗?”

“噌”地一下,火气直冲她的脑门,厉声否认,“我没有!”“没有什么?”

太子爷转身居高临下,高大的身影笼罩住眼前人,君王的压迫性视线高高垂下。

“是没有背着我与贵妃商量要陆明当驸马,还是没有给他送信,更或者,没有要与他私定终身!”

云棠偏过头去,桩桩件件确实她都干了,但什么叫做背着他?!心头气血翻涌,她实在不擅长吵架,稍微一吵面色就通红,词不达意,平白气势就低人一头!

但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口不择言。

“这些事情,我,我难道不能做吗?女大当婚,我与母妃商量婚事,难道还要先与你说吗?!我与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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