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轻笑。
“所以啊,"她吸了一大口果汁,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声音恢复了惯有懒散,“傅总要给他的得力助手过生日而已,让他去过吧。”这些岑长乐是真的皱眉了。
姜璨这么玩的话,京城那些最会落井下石见风使舵的人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先前姜璨逞过的威风,她以为逃得掉吗?就连她都知道周闻涛身边的朋友至今都在记恨姜璨。窗外城市夜景犹如星河铺展,而室内只剩下羊毛地毯吞没足音的寂静,仿佛时间在此驻足。
姜璨正陷在客厅那张宽大舒适的沙发里,脸上覆着一层深灰色的清洁泥膜,冰冰凉凉的。
其实下午岑长乐那番话她是有些顾虑的,但这群人好说歹说没有闹到她面前来。姜璨也就暂时搁浅了。
投影幕布上放着部轻松的综艺,主持人夸张的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她看得随意,指尖绕着真丝睡袍的带子,注意力本来就分散,没太集中在综艺上。
玄关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轻响,清晰得不容错辨。这道声音让她动作一顿。
傅臣寒回来了吗?
那天傅臣寒摔下一句“不可理喻"之后,他们起码七八天没见过面了。她微微侧头,看向玄关。
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厅那片特意设计的暗影里,像是刚从某个冗长的会议中抽身。
客厅暖黄的光线只勾勒出他挺括西装裤的利落线条和一丝不苟的鞋尖。他没脱外套,领带松了一点点,但整体依旧带着不容侵犯的冷硬气场。面容在光影交界处有些模糊,看不清神情。姜璨下意识地坐直了些,腿上的小瓷碗晃了晃,差点滑落。她稳住碗,带着点没完全散去的睡意和真切的惊讶,声音从泥膜下透出来,有点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