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走到傅臣寒办公桌前,开始条理清晰地汇报工作。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汇报内容逻辑严密,数据详实,对项目推进中的难点和解决方案也分析得头头是道,充分展现了她作为特别助理的专业素养和价值。她刻意保持着一种不卑不亢、专注工作的姿态,语气坚定,没有任何逾矩的暗示。
傅臣寒靠在椅背上,安静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光滑的红木桌面。
然而,汇报的内容渐渐偏离了轨道。
从市场分析,滑向了“傅总您最近太辛苦了”“要注意身体"的关切,再然后,话语里开始掺杂一些模糊的、带着暗示性的边界试探。……傅总,您看这份合作方的资料,他们CO0特别欣赏您雷厉风行的作风,说…很像他年轻时的样子,充满了令人心折的魅力。”她的声音放得更轻,更柔,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吹拂耳廓的气息感。傅臣寒的眉头骤然锁紧。
他猛地转身,眼神锐利如刀锋,带着毫不掩饰的冰冷和警告,直直刺向身后的人:“注意你的身份和措辞,这里是工作场合一一”他转身的动作带起一阵风,目光凌厉地锁定在白琳溪身上一一她戴着一顶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的优雅礼帽,帽檐的阴影下,只能看到精致的下颌和涂着豆沙色唇膏的唇。
穿着也是白琳溪惯常风格的米白色套装,身姿挺拔。然而,就在傅臣寒那声冰冷的呵斥出口的瞬间,白琳溪非但没有退缩,反而上前一步,姿态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从容。她甚至微微抬起了手,似乎想触碰他的手臂。傅臣寒心生厌恶,她怎么敢?
几乎是条件反射,他带着一股狠厉的力道,猛地攥住了那只伸过来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力量踉跄了一下。
就在傅臣寒准备甩开这只不知分寸的手时,他攥着的那截手腕肌肤细腻温软的触感,以及那声痛呼的声线……让他动作猛地一僵!这感党……这声音……
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目光死死盯住被自己攥在掌中的手腕。帽檐下露出的,不是白琳溪那张温婉含蓄的脸,而是一张娇俏灵动、带着狡黠笑意的、此刻正微微蹙眉呼痛的熟悉面孔一一“姜璨?!”
他几乎失声,攥着她手腕的力道下意识地松了大半,深邃的眼眸里写满错愕。
姜璨趁机挣脱他的钳制,揉着自己被攥红的手腕,嘴里嘶嘶地吸着冷气,小脸皱成一团,嗔怪地瞪着他:“傅臣寒!你谋杀亲妻啊!疼死我了!”但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里,哪有半分真正的疼痛,全是恶作剧得逞后亮晶晶的笑意。
她不管不顾地扑进他怀里,双臂环住他劲瘦的腰,脸颊在他胸前蹭了蹭,声音又软又糯,带着撒娇的抱怨:“吓死我了……你刚才那眼神什么意思啊,怎么?以为是你那朵温柔可人的小白花,就迫不及待想教育人家啦?”傅臣寒被她撞得后退半步,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怀里温软馨香的身体是真实的,那熟悉的气息瞬间将他从刚才的冰冷震怒拉回现实。
只是下意识地搂住她防止摔倒。
傅臣寒低头,看着怀里仰着小脸、笑得一脸狡黠得意的姜璨,心头百味杂陈。
他张了张嘴,想问她到底在搞什么鬼……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追问:“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姜璨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底那抹一闪而逝的紧张。她微微眯起眼,像只发现猎物破绽的狐狸,红唇勾起一个危险又迷人的弧度,踮起脚尖凑近他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声音压得又低又暖昧:″嗯?你这么紧张啊,傅总?”
她伸出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紧绷的胸口,“该不会是……真跟你的白助理调情了?说了什么不能让我听见的……悄悄话?嗯?”她眼波流转,带着促狭的审视,仿佛要把他心底那点幽深全部勾出来。傅臣寒被她看得耳根发热,心头那点刚平复的烦躁又隐隐升起,夹杂着被她捉弄的羞恼。
他别开脸,试图维持冷静:“你在想什么?没有的事!”“是吗?"姜璨显然不信,她退开一点,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随即眼珠一转,戏瘾又上来了。
清了清嗓子,瞬间切换成一种带着哀怨、柔弱又清冷的声线,眼神也变得泫然欲泣,模仿着白琳溪那种小白花的气质。“师哥……“她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手指轻轻揪住他胸前的衬衫衣料,“是我…琳溪。这些年,我……我在国外,没有一天不想你……我知道当年是我不好,是我太懦弱,离开你……现在我回来了,我什么都不要,只求能留在你身边,哪怕只是远远看着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傅臣寒的表情,身体柔弱无骨地往他身上靠,像一株需要依附的菟丝花。
“可是……可是我看到你身边有了别人……那个妖艳的坏女人她是不是……。是不是把你勾引走了?臣寒哥,你告诉我……你的心里,还有没有我的一点位置?”
傅臣寒”
他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却用着白琳溪的腔调,说着那些矫情又充满暗示的话,一股强烈的违和感……隐秘的刺激感猛地冲上头顶。理智告诉他这是姜璨恶劣的玩笑,是假的!但身体却在她刻意的模仿和贴近下,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