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捧着他的脸,“别,会…话音未落,他已经握着她的手腕,拨开她的阻止,吻了上去。她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搭在他肩上的双腿不自觉收拢,最终破齿出声。他高挺的鼻梁抚过柔软。
唇辩温柔的吮弄。
无论多少次,这个人真的从来没来没敷衍过她。他脸上沾上了少许的水渍,但是并没有半分抗色,甚至伸出舌舔了一下。她的脸又红又烫,被这一幕蛊惑到不行。
想到是他都觉得心绪起伏,波澜直起。他感觉到她的情动,抬起她的一只腿,扣着她的腰道:“宝贝,太……了。”她才不管他说什么,迫不及待吻上了他的嘴唇。她没有告诉他,在她在咖啡店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小小的馋过他一下,但是看他不像是那种兴致特别高的人,故而也没有提过。她主动坐到他的腰上,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吞下一般,用力挪动着腰肢。他盯着她的眼睛透着明显的着迷。
她背朝着他,将手撑着他的腰腹。
他顺着她散落在腰间的长发落在尾骨凹陷的腰窝,跪直起身掌着凹陷,迫使她塌着腰跪了下去。
宋迟玉双腿发软的伏在他的心口。
他轻轻吻在她的头顶,她所有的不舍都在刚才亲昵中展露无疑,心满意足的抚摸着她的头发,久久没有抱起她起身的意思。她缓解了一下,撑着他的心口准备起身,他却扣着她的腰,又让她靠了回去。
宋迟玉不解:“哥哥,十一点了,你再不睡就睡不了多久了。”“不睡了。“他微垂着眼睑回道。
宋迟玉自是不信,在他额头点了一下:“不要命了?你可是去高原,不休息好的话,会死人的。”
“和我一起去。”
宋迟玉仿若未闻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好了,先睡。你要是明天起来了还想的话,那就走之前再来一次,行吗?”感觉到她的关心和纵容,他终是妥协,温柔的点了点头:“恩。”第二天,宋迟玉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她连他什么时候走得都不知道,可见他走得时候动作有多轻,连闹钟都没有闹到她,然而尽管这样,厨房里还有放在锅里保温的早餐。她会心一笑,随之又是一抹说不出的落寞涌上心头。可她很快把这种情绪咽下去,若无其事夹起早餐,向着外面走去。大大
宋迟玉重新回到食堂吃早餐以后,何珠立马猜出她老公没在家,家里没人做早餐了。
这话说的,就跟离了齐砚舟她就活不了似的。宋迟玉解释道:“不想那么麻烦而已。”
何珠将信将疑,没有深究。
倒是谢云今听到她们的谈话,淡淡看了她一眼,中午趁着其他人不在时,故作淡然在她身边问道:“你老公没在家去哪了?“和你有什么关系?"宋迟玉不满道。
“万一他不回来了呢?"谢云今半真半假问。宋迟玉一默,随着前面排队的人群朝前移动,“你这个人,就不能说点儿好听的吗?”
“实事求是,“谢云今回道:“这样我不就有机会了吗?”“你有什么机会?“宋迟玉佯作不知道。
谢云今没有回答,打过饭以后就和她分开了。何珠八卦的叫住她,“谢老师又和你说什么了?”“没什么,工作上的事。”
何珠大失所望:“我以为他还没有忘记你呢。”宋迟玉笑了笑,没有说话。
转眼一周过去,除了去得第一天接到过齐砚舟的电话,而后他便处于失联的状态。每天不是没有信号,就是没有人接。就这还要她每天给他打电话呢。
宋迟玉知道他那边也忙,信号也不太好,故而也没有和他计较。转眼两个月过去,天气渐渐转凉。
除了宋迟玉,其他人都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大家都不约而同觉得他这样做有他的道理。宋迟玉起初还没有这么不习惯,时间过得越久反而越想他,除了去他的公寓待着,甚至跑到古玩街去找周越,想要找到他在这座城市的痕迹。可是周越也不在。
除了偶尔能从他工作的地方找到他往日工作的痕迹,他这个人仿佛就从这座城市消失了一样。之前所有的温情都是她的错觉。尽管他后面的这段时间,每天都有联系她,可是太少了,反倒让人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她情不自禁的想要和他建立起链接,周末的时候,甚至回了京市的四合院。所幸齐家的人没她那么多心思,哪怕齐砚舟不在,依旧自然而然的接纳了她,并不会让她觉得格格不入和疏离。
两个表婶见她经常独自待在书房里,便找着话题和她聊。大多都是关于齐砚舟小时候的。
他那个人在大多数人眼中都是严肃而无趣的。哪怕在孩童时期,也没有一点儿孩童的天真稚气,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齐湛南完全没有看出她情绪比平时低落,加上齐砚舟不在,和她说话也越发没大没小。
院里的其他人也惯着他,一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姿态。每每看到齐湛南无法无天的样子,宋迟玉就越发想念齐砚舟。又过了一周,恰逢国庆,得知他不会回来以后,立刻订了前往那边的机票。齐建国和两个表婶得知这件事后,心里放心不下,便叫上齐湛南和她一起。齐湛南自是不愿,被齐建国连哄带骗,才勉强同意。宋迟玉也不愿意,奈何那边地属偏远,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