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只想速战速决,他却撑着后面的后面,吻上她的嘴唇。她下意识回吻了一下,不料他却越吻越深,全然没有到此为止的意思。她察觉不对劲时,他已经抱起她,靠在了身后的墙面。她诧异的咬着唇,“你疯了?”
他勾起唇角,就着溅在唇上的水渍吻上她的嘴唇,“你叫停,会停的。”宋迟玉从来没这么紧张过,导致夹得格外紧,感觉格外强烈。她好几次都唤出了声,幸亏被喧闹的水声掩盖。这个澡洗得格外久,想着黎女士可能还没睡正在偷听,就坐在床上羞得抬不起头。从膝间抬起头的第一句话:“齐老师,你明天能不能别过来了?你太会……勾引人了。”
“我勾引谁了?"他一脸无辜跪在窗边。
“我。”
他像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勾引她的,歪着头打量着她。宋迟玉难以启齿,关掉床头的台灯,背过身道:“睡了。”“晚安。”
大大
因为昨天上床的早,哪怕经过两次,她睡得依旧还算不错。她不让齐砚舟送她,齐砚舟也没有说什么,开着车跟着她车后。一直开到成安大学附近才闪着车灯和她告别。
同样是一晚上的时间,何珠已经修复了将近一半。她,一页。望着分别放摆放在桌上的两本成功,宋迟玉故作镇定的咽了咽喉头。何珠一副审问她的姿态:“宋老师,方便问一下你昨天干什么去了吗?”“太困了。”
“幸好我不是和你组队,不然按你这个进度,我俩非得团灭不可。”宋迟玉不敢吱声。
“幸好小宋回来了,要还是那尊大佛,不知道又得找谁给她顶上。"另一个正在修复的同事感叹道。
这尊大佛不用指名道姓,大家都知道是谁。宋迟玉和其他人心照不宣的陷入了沉默。
“你们知道吗?"何珠在四周看了一圈:“她不想在那边待着,一直让陈院重新派人过去。可是院长那边不松口,觉得她既然是带头人,就应该带好这个头。“那边有那么艰苦吗?她这才去多久啊,小玉替她去了那么久都没说什么呢。”
“其实不艰苦,而且还挺惬意的。“宋迟玉回道,真要说起来,她在那儿的时候比在这边快乐,每天抬头就能看到浩瀚的星河,周边全是无遮无掩的旷野,工作环境也不复杂,如果不考虑黎女士的话,她可以一直待到项目结束。“那她天天都在鬼叫什么?"其他人更是不满。“可能是人与人的感受不一样吧。"她在那里也不算举目无亲,每个星期都有齐砚舟的亲戚朋友去看她,送东西送食物关心她的近况。说到这儿,她又想起那个被称为“齐爷"的齐砚舟。离开那个环境以后,他又是那个清风霁月的齐老师,完全看不出一丝让人望而生畏的狠戾和果决。
她曾经问过,到底哪一个是真正的他,而他的回答是都是。当时不理解,现在想来,两种生活最大的区别就是,在明州的生活和职业都是他自己选择的。
“宋老师,宋老师。”
“恩?"宋迟玉忽然意识到她居然在为齐砚舟分神,“怎么了?”“你想什么呢?叫你半天都没反应。”
“什么事?”
“你没想过利用你老公的关系,在这儿某个一官半职吗?”宋迟玉摇头,如果可以,她希望所有的事都能自己解决,不要给他带去任何麻烦。
“你别觉得找关系难为情,现在没关系才难。”宋迟玉想得和她们不一样,但是知道说出来对方也无法理解,没有再把这个话题继续。
可她没想到会在院里碰到齐砚舟,而他对面站着的正是谢云今。齐砚舟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一如既往的清冷疏离却不失礼貌,相较之下,谢云今的脸色也难看许多,戴着眼镜都藏不住的轻视和嘲弄。站在中间的考古老师还在为他们彼此介绍:“齐老师,这位是社科院来得谢老师,我们目前正在挖掘的商代文化遗址就是由谢老师牵头。谢老师,这位是我们成安历文院最年轻的教授,不仅人长得师,还特别见多识广。但凡是挖出来不清楚用处的文物,问他就对了。”
谢云今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看得出来,齐爷嘛,见多识广也正常。”“什么齐爷?"中间的考古人员自是听不明白:“谢老师,这位是齐老师。”齐砚舟神色如常:“恩,之前在肃州的时候见过。”考古人员一惊:“你怎么会在肃州见到谢老师?这么有缘分吗?”“恩,他去找我太太,正好遇上了。”
“什么…“考古人员一怔,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这么巧得吗?”“恩。"齐砚舟一瞬不瞬盯着谢云今。
“对,当时有一群地头蛇在那闹事,就找了那边的话事人处理,谁知道来得竞是这么齐老师,都叫他齐爷呢。"谢云今也毫不客气应道。考古人员不知道什么叫话事人,也不知道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尴尬的笑了笑:“那还挺厉害的哈。”
“厉害什么?就是一群不入流的小混混而已。"谢云今补充道,显然在他眼里齐砚舟也就只是那样的人,对他教授的身份也不屑一顾,“看来成安大学也不过如此。”
相比起他显而易见的刻薄,齐砚舟只是极淡的笑了一声,仍然透着饱读诗书的礼貌:“可是小混混至少也懂守规矩,知道不能随便骚扰女性,相比这位社科院的,骚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