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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弄(2 / 2)

眼前,乐锦身上衣物只剩两三层,手指都已经冻僵了却还是觉得骨头在燃烧。

席卷天地的风雪都无法熄灭那恐怖的邪欲,一切都在做无用功。泪水已经糊满了脸,乐锦颤抖迈步跨出大门,周遭所有的目光、议论她全都无法注意,所有的感知仿佛全汇聚去了小腹。她知道那里鼓涨着,仿佛有股力量带着它往下坠……她快疯了!如果再不疏解,哪怕不被逼死也会被冻死。乐锦眼神死死盯着不远处的马车,要是她一头把自己撞晕,是不是不会那么难受了?千思百想也只一瞬。乐锦另一只脚还没跨出王府门槛时,一个带着檀香的怀抱稳稳接住了她。

也不知道这个时刻遇见他是好是坏,乐锦一把抱着他的脖子,滚烫的脸颊不住地蹭着他。

“回家,回家去……

她碎碎叨叨着,浑身烫得吓人,却也软得吓人,好像一滩水随时都要流淌开来。

自乐锦一出门,孟殊台在家中坐立难安,隐约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么,实在熬不住便吩咐人套了马车想着过来接她。

结果一来,却看见这样的情形……孟殊台扯下身上斗篷将人一丝不漏从头到脚裹了起来,冷着脸打横一抱转身踏上马车。“不要裹着!热!”

刚把乐锦放在车内下榻上她就嚷嚷着热,那斗篷被她扯下一脚踢开。孟殊台抱她在怀小心安抚着,“你这是怎么了?”乐锦一个劲揽着他摩擦,哼哼唧唧的说:“吃…错……东西了…”她冰凉的手扯开孟殊台的衣襟,往他里头钻摸,热切难耐。孟殊台垂下眼帘,乐锦情浪翻滚的模样他从没看过。前两次都是他用尽各种方法才哄得她半推半就,而这一次的春光竟然如此易得。可这份惊喜之外,孟殊台脑海中冲击最为猛烈的念头却是谁给她下这样的脏药?她这样娇媚的样子那个人见过几分?他们做了什么接触…他没有一点欢愉之色,面色反而越来越阴郁,仿佛深秋滩水,一片黑沉中卧着不知什么怪物。

“孟殊台……”

他没有任何动作,乐锦的理智被药物吞噬得一干二净,只黏糊糊喊着他的名字,绵软中带着哭腔。

她做不到求他帮她,就只能一声声唤着他。孟殊台指背蹭蹭乐锦的脸颊,纵容她不规矩的小手在自己身上乱动,另一只手将她的双腿曲起,解下贴身的亵裤。

和以往都不一样,这次他指头还没揉弄,贴身之物上就已经有些水渍,可见她情潮汹涌。

原本滚烫的下身此刻一瞬凉爽,乐锦舒服得喟叹一声,双腿小幅摩擦着。孟殊台喉结滚动,再开口时声音哑了几分。“乖,张开。”

这地方他轻车熟路,软贝间的珍珠被双指挑弄审玩,不多时便春水潺潺,从线细的谷缝中泄出。

可因药物的关系,乐锦已经筋疲力尽却还是抓着孟殊台的手不让他离开,神志不清到自己用他的指头戳磨。

然而那处波光粼粼的水谷已经极为红软,可怜得要命。孟殊台哑然一笑,拇指摸摸乐锦眼角,“好了好了,先松开我,有别处可以舒服的。”乐锦不懂,但朦胧泪眼中觑见抱着自己的人一松手,俯身下去亲…“不要……

这怎么可以?

乐锦双目怔然望着车顶,一阵阵由柔软舌头掀起的轩然震动把她神魂撕裂。他的鼻梁、鼻尖也偶尔戳碰,像鸟儿啄食花心花蜜。乐锦觉得好像自己在被孟殊台密密啃噬,舒服与恐惧这两种大相径庭的感觉居然可以同时存在。

她偏头向下偷偷看去,没成想孟殊台也在抬眸观察他。不知道他怎么吃的,眉骨都染到了水色。那潋滟的凤眸闪烁着一种痴迷和凶恶,就那么静静看着濒临崩溃的她,然后………灿然一笑,似鬼魅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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