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一瘪唔一声哭出来,大颗眼泪从眼角落下来,烫的她皮肤都缩紧。
“不要不要.……
乐锦委屈得要命,只是失手摔了他一块玉,他却要她一根指头!哭得停不下来,耳边却传来孟殊台爽朗的笑声。“逗你而已,就这么怕我?”
因为你真的干得出来!
他整个人倾盖下来,下巴贴住乐锦脖颈,双手抱住她,哄孩子般温柔拍着。“既然怕我,还故意气我。”
是真的气……在丹晋山上见宋承之一脸天真的说那些话比冯玉恩还让他生气。气到简直想当场了结他,剥了那一身潦草人皮去喂野狗。但想想接下来可以做的,那时忍一忍也不算什么大事。心脏几乎是和乐锦重合贴在一起,他抱着她,仿佛拥住一个永生的灵魂那样奇妙。
乐锦哭得喘不上来气,一句话哆哆嗦嗦费了好些时间。“你原谅我了?”
孟殊台无可奈何一笑,曲指蹭掉乐锦的眼泪,“不原谅又能怎样,阿锦这样小气,一根小拇指都不肯给我。”
乐锦抽噎着,把手指攥得更紧,“除了这个都行。”“真的?”
“还有命。"她加急补充。
孟殊台忍俊不禁,刮了下她水红的鼻尖,双手撑去了乐锦腰侧。“可是阿锦骗了我这么多次,殊台怎么才能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孟殊台声腔慢悠悠的,乐锦腰间系带却迅速一松,环佩玉玦叮当掉到贵妃榻下。
“啊!"乐锦脑子里轰一声响,正要起身却又被孟殊台按下去。一根玉指抵在她唇边,孟殊台道:“放松,我答应过你,你不愿意我们不做夫妻。”
他长睫忽扇,纯真如山间净雪。
“只让我摸摸你,看看你是不是又在骗我。”她的长裙在他三言两语间被推到小腹处堆叠着,两条纤长匀称的洁白软腿在榻上如蝶微颤。
“你摸哪儿啊!”
乐锦根本不知道孟殊台要做什么,紧张得脚趾蜷缩,膝盖不受控制向上曲起。
本是下意识想遮挡那处柔软,但孟殊台恰好坐得靠后,她这么一动,那细细柔软的溪谷展露无疑。
“自然是摸能让你乖一点的地方。”
微凉的指尖落在溪口,乐锦被冰得一缩,那处也跟着颤抖,蚌肉回壳似的勾人想要一探究竞。
孟殊台喉结滚动,那夜春梦里的苏麻快感在指尖死而复生。他没料到只是这一碰,自己下腹火一样的灼烧,涨的发疼。“孟殊台……”
榻上人儿猫似的唤了他一声,孟殊台才堪堪从那烈火焚身的欲望中回过神来。
“你欺负人。”
乐锦担心这疯子真砍掉自己的手指,还攥在胸前不敢动,只敢动嘴哭着骂他。
孟殊台闻言长眉一挑,开口时嗓音已哑了三分。“这不叫欺负人,这才是一一”
他再不伪装,手掌盖住乐锦膝盖往旁一撑,嫩红的小蚌被强打开,冷风吹的瑟瑟,可怜兮兮的一缩一动。
孟殊台拉住乐锦另一只腿,力气之大,直把人拉得往他身上撞。他拇指碾磨那颗小小的软珍珠,屏气凝神感受它层层包合之下的跳动。乐锦的哭噎早变了味道,染上些压抑的抽气声。孟殊台不满足只在外头捻磨,伸指想要进去一探那醉人的湿热。然而没想到,里头也并非畅通无阻,只将将容纳他一个指节。“阿锦,“孟殊台引诱她,“让我再摸摸好不好?”乐锦一惊,冲着他那张艳媚的脸抬手就是一巴掌。“别摸了你!”
薄汗已经将她额发打湿,那处刺激连带着乐锦腰背都抽痛,浑身力气已经没有了,这一巴掌软绵绵的像撒娇。
孟殊台笑得愈加明媚,侧头亲了一下乐锦曲起的膝盖,手指继续摸索着…乐锦头一次被挑弄,没过一会儿就在贵妃榻上一睡沉沉,眼睫上还挂着泪珠。
孟殊台唤来温水,亲手给她净身。手指浸入水中时他顿了一顿,望向榻上大腿还在隐隐抽动的乐锦,弯唇低笑,舌尖舔了舔手指。没有什么味道,但有乐锦身上的气味,乖乖的香气。将人仔细擦干净,孟殊台托起乐锦的腿弯抱她去床上睡。掖好被子后,孟殊台又戳了戳她脸蛋。
“叫你骗我。”
转头看了看窗外夜色,孟殊台披起斗篷,推门而出。“棋声,备马。”
“啊?这大晚上的郎君要去哪里?”
孟殊台脚步一停,没有回答棋声,而是吩咐道:“去把那幅赏菊宴会图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