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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一号(3 / 3)

“额………乐锦气已经喘不上来了,尴尬笑笑:“不知道,可能是感谢?"孟殊台了然,转头又问宝音:“画师只送了鸟儿没再说其他的话?”宝音拼命摇头,“没,再没了。”

其实还真有。宋承之习画多年,每个人的半点神态皆逃不过他的眼睛。在水殿亭看见乐锦时,她分明惆怅惘然,在自己面前是强装笑容。但这不妨碍宋承之觉得她笑得很好看。

借住在孟府便是寄人篱下。宋承之早年学画时也有这么一段经历,不知不觉间对乐锦心生怜惜。

他回家后便送来这么只画眉鸟,只盼鸟鸣之趣能让佳人真正一展笑颜。这些宝音当然不敢说。

鸟笼很精巧,一掌即可拖住。乐锦还没说什么,孟殊台却有点爱不释手。“把它挂在暖阁那里窗棂边吧,好好养着,看着也欢喜。”竞然是有惊无险。

乐锦长舒一口气,这一天过得惊心动魄,她将脸埋在被子里没一会儿便睡去了。

今夜月明风清,静悄悄的,榻上姑娘呼吸绵长而沉沉,孟殊台靠坐于她枕侧,有一下没一下捏着她软软的冰凉耳垂。回府时有人来报,少夫人今日于水殿亭见了画师宋承之,又于宴间独自与他攀谈许久,她却说今日无聊,未做什么。孟殊台凤眸微眯,眼底翻涌着晦暗情绪。

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画眉鸟,有爱情之意。长长吐出一股滚烫的浊气,孟殊台仰头倚在帐帘上,指尖玩弄着乐锦的耳垂,心绪历久不能平复。

骗我,骗我……

起身浅步去往暖阁。月色下,那笼中鸟安然睡着,小小的一团蜷缩着,绒羽随着胸脯扩缩而起伏。

一只玉手打开笼子,握住画眉时突然狠戾一捏,鸟儿连啼叫都来不及,血液和着内脏就从口中喷出……骨头碎裂又被挤压的声音很轻很轻,和枯叶被捏碎没有什么两样。

耳听得房门打开,守在门外的小厮立刻跑来。“夜都深了,郎君是有什么吩咐?”

“照着这东西去给我寻一只一模一样的来,别惊动少夫人。”小厮连连道好,垂头伸手等着接过郎君说的“这东西"。手心里落下凉而湿黏的一团,小厮借着月色定睛一看,差点没吐出来。郎君给他的,正是一只不成形状,活活被捏死的画眉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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