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疼煞奴家了!”
“疼?□□的时候怎么不喊疼?哈哈哈,疼也没事,哥哥这就让你舒爽。娇娇,想死老子了!”
乐锦惊得口不能闭,凉风吹过,口皮一瞬缩紧,微微扯着唇肉。
她瞪着眼惊恐自问:我能把耳朵戳瞎吗……
里头汉子嗓音粗声粗气,混吝痞气,不像是寻常香客。
他是和谁偷情?庵里的姑子?
还是在诵经讲法的经堂里,太罪恶了……
乐锦如同惹了荨麻草,浑身又痒又疼又扎,两腮憋得通红,汗毛直立。
正要抬脚逃离这恶俗现场,那颤动的金帷幔突然冒出条白花花的女腿,被一只腱子肉成块的黝黑臂膀强力弯曲压着。
帷幔越动越快,男女声喘/息越来越销魂。
乐锦不过十六岁的女孩子,哪里见过这样真枪实弹的架势,原地吓出泪花,慌得呜咽,嗓子劈叫一声。
未经堂中人反应,一只手突然扣住乐锦的下巴,紧捂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