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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1 / 3)

第25章第25章

巧容醒来时,身上酸痛难当。

屋里没有光亮,一片漆黑,只有从窗棂子外透进来的一丝月光提醒着她如今的时辰。

她略有些疲惫地将眼睛闭上又睁开,脑海中还残留着彻底昏睡前的那一幕陆烛一只手紧握她挂在他肩头的小腿,指甲险些陷阱皮肉里去,她的两只大红绣鞋随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摆,像是被雨水打得七零八落的花。渐渐的,那花变成了她自己,再受不住风雨的侵蚀,折了花枝,在他身下沉沉睡去。

巧容缓缓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感受着那上头微弱的刺痛,眼神渐渐清明。往日,她只以为做这事时,应当只有快活,却没成想,却还这样累。那一瞬间的欢愉,好似要彻底将她整个人的血肉抽光似的,厉害得可怕。然而在可怕之后,身体感受到的,却是彻骨的快慰,从前在床榻间蹂|躏他寝衣的那一点点快乐与之相比,简直不值一提。那是陆烛带给她的,属于他们两人的未知世界。从前只是好奇,如今皮肉相贴过后,却是彻彻底底的爱上。巧容仰躺在那里,目光无意识地落在房梁上,眼睛透着同往日全然不同的水光,眼尾平添一股无意识的魅色,那是被陆烛疼爱后留下的痕迹。她在回味。

回味自己与陆烛的第一场肌肤之亲。

可由于身体太过劳累,以及那时的欢愉太过,导致她彼时脑袋昏沉,因此好多细节竞记不太清,只能想起他衣袍下那紧实有力的皮肉,以及他失去控制后,落在自己身上那炽热的呼吸。

巧容一边想着,一边手下意识往身旁去摸,却只摸到一手的冰凉。她的手顿了下,歪头,映着微弱的月光,瞧见自己身边的炕上空无一物,只有一张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褥子,手摸上去,有些地方还是湿的。巧容于是坐起身来,发现自己并非光着身子,除了外裳和那条湿漉漉的亵裤,其余物件儿都被好生穿在自己身上。

不用猜,这必定是陆烛的手笔。

他药性解除之后,瞧见自己同她那个样子,必定一时心绪难平,毕竟他原本打算将自己收为养女,如今忽然同她这般,自然要花时间接受。这一点,她在下定决心去解他身上的药性之前,就已然有所预料。不过,她并不担心他会不认,他那样一个君子,经过此事,必定不会还执意像从前般要将自己收在膝下,这样罔顾伦常的事,他做不出来。巧容摸着自己身上被穿好的衣裳,已经能想象到在她沉睡之时,陆烛是怎样摸索着,将肚兜上的带子系在她身上,又是怎样一点一点为她套上里衣的。她嘴角弯了弯,心情的如释重负让她全然忽略掉身上的酸痛,探过身,拿起火折子点燃炕桌上的烛火。

屋内乍然有了光亮,巧容眯着眼,适应了好一会儿,方才将那亵裤拿来穿上。

陆烛弄在她身上的东西应当已然被他清理过,因此她并不觉得黏腻,只是.…

巧容映着光亮,低头瞧了瞧那红肿破皮的地方,忽然发起呆来。待手中火光猝然一跳,方才回过神,眼睫微垂,妥帖将自己收拾完毕,打开门走了出去。

口口火辣辣的疼,她适应了好一会儿方才能正常走路,索性此时外头无人,因此并没人注意到她的窘态。

外头十分安静,除了初夏微弱的蝉鸣声,就只有廊下那一排随风晃动的竹帘发出些微响动。

巧容经过前厅,只见那里与白日里的喧嚣不同,空荡荡的,连平日里洒扫的仆人也不见了踪影,只有原本用来庆祝拜礼的祭桌还在那里安静放着,被一只猫卧在上头安静睡觉。

巧容上前,挠了挠猫儿的下巴,随手抓过一把红枣和李子往后院儿走去。经过二门首,碰见守门的婆子,便问:“三爷在哪里?”那婆子见着她,先是一惊,随即用略带同情的目光看着她,摇头:“老奴也不知道。”

巧容轻"哦'一声,扶着门框,抬脚进去,正待要穿过抄手游廊向后头去,便听那婆子道:“姑娘可千万想不开,说不定明日三爷便改了主意呢。”巧容脚步一顿,回头,“我想不开什么?”还以为是这婆子知道了什么,想着怎么搪塞过去,毕竞她虽然不在乎自己那所谓的名声,但不能不管陆烛的。

堂堂内阁大学士,在收养姑娘的前一刻同她有了肌肤之亲,传出去,到底不好听。

然而还未开口,却听那婆子道:“姑娘别忍着了,想哭就哭吧,三爷取消拜礼,不打算收养您了,这事儿谁也没想到,三爷平日里最是疼您,您好好求求他,他自然就改变主意了,到时候,您还是这陆家唯一的大小姐。”听见说陆烛取消了拜礼,巧容不免长出一口气,连身上的酸痛都减轻了许多,竞不自觉笑出声来。

见她如此,那婆子还以为她是伤心过头,忍不住上前关心道:“姑娘您没事儿吧?”

别不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于是从地上往她身上扇风,一边扇一边嘴里絮叨着:“回来吧,回……

这是给她招魂呢,巧容嘴边的笑意更盛。

但这些日子她被陆烛折磨得太过厉害,深怕那消息是自己的幻觉,因此走到那婆子跟前问道:“可是当真?”

…什么?”

“拜礼当真取消了?”

“那还有假。“那婆子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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