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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量(2 / 3)

欲堕,脸色生白,一时颇为恼恨,“同一个错误,不要犯第二次、第三次。”

他语带提醒,僵持片刻,到底还是先往后退了两步,长臂一伸,将那大氅朝莳婉递去,“你先前的病尚未好全,若是留了病根…便不好了。”“你确定,要在这寒天雪地里,与本王针锋相对?”莳婉见状,只紧抿着唇瓣,如若再在此处待下去,她怕是真的会殒命于此。她如今的体温几乎与那冰块儿也没什么两样了,回神,犹豫两瞬,还是走上前去,停在一个微妙的距离,伸手去拿那大氅。谁料,刚一伸手,江煦却陡然转了方向,霎时,莳婉碰到了男人的手背。温暖,热烈,她无意识地一哆嗦,强撑许久,身体骤然失了平衡,往一侧栽去,下一刻,倏然落入男人熟悉的怀抱,大氅的温暖和江煦炽热的体温一道袭来,避无可避。

莳婉的双足早就在风雪的数次蔓延下失了知觉,麻麻的感觉,以至于她迈出的那两步也是使了十乘十的力气,外强中干,江煦自是一眼察觉。江煦将她拢在怀中,一路骑马飞驰,不多时便来到一间陌生的小院,比起她那间,这间显然更加雅致,景色更美,装潢更甚。但这些,莳婉都丝毫不感兴趣,她只是窝在男人的怀抱里,拼命汲取他身上散发出的热度。宛如寄生,带着几丝贪得无厌,又像是窥探到了什么隐秘,知晓江煦定会纵容、默许她这种行为,从而审时度势,加以利用。两人入了内室,炭火的暖意瞬时包裹住莳婉因寒冷而僵硬的身躯,甫一回到榻上,莳婉便下意识攥紧了棉被。

这样的场景,实在是让她不自觉会回想起许多不算愉快的记忆。彼时,星子寥寥,风声渐缓。

子时,外头一派诡谲的黑,浓如墨,久不曾散。屋内虽点了灯烛,但数量并不多,莳婉身处床榻之上,只觉帐中颇为昏暗,她沉默凝望着江煦的动作,见他从门外一人手上端了碗药汁过来,不语,手下抓着棉被的手用了些力气,便要下床。

“坐着。"江煦的声音透过一层帐幔传来,显出几分不真切,可莳婉听着听着,却缓缓眨了眨眸子。

江煦害怕她死。

这个事情莳婉更早一些的时候便有所察觉,男人的眉眼被烛光镀上一层朦胧的色彩,依旧冷然锋利,却也似乎……含着几丝微薄的柔情。莳婉边想着,胸膛内的一颗心不由得加快了几分频率,说不清是紧张惧怕,还是别的什么,待将药汁一口饮尽,忽地又听江煦道:“方才还说了许多话,怎么……这会儿除了逞强,竞连声都不吭了?”他这句话更像是调笑,甚至又给了莳婉某种温和的错觉,屡次冲击着她如今脆弱的神经。

回神,她冷声嘲讽道:“你神经了?"在她挑破这层虚伪面具后,还上赶着来伺候她,眼巴巴地来送药。

若只是怕她殒命,大可不必亲自来。

“大王如今在这儿候着,难道是在等我的吩咐?"语罢,莳婉假装恍然,“既如此,那你退下吧。”

江煦素来知晓她牙尖嘴利,尤其是在气他这件事情上,更是多有领会,神情不变,只淡声道:“是,也不是。”

对方没有如她预料一般发怒,反倒是这种不咸不淡,皮笑肉不笑的姿态,这样的江煦,反倒是……更加不妙。思及此,莳婉似是意识到什么,忙去抓身旁的棉被,试图挡住一一

可惜,已经晚了。

男人轻巧地识破她的想法,长臂一伸,再次将人揽入怀中,旋即,唇上不出所料落下一抹温热。

他这次亲的极为耐心,似是两人从始至终的那些芥蒂从未发生,用舌尖缓缓侵入,搅动着,带来一股酥麻的颤栗,莳婉口中苦涩的药汁被江煦缓缓舔舐,转而变成一种她所熟悉的,无法抵抗的气息。独属于他的气息。

一吻毕,他像是丝毫不介意对方木头一般的倔强表现,只虚握着她的手,描摹着怀中人的身影,瞥见莳婉无法自抑地微微发颤,语调沾染情欲,缓缓道:“抖什么?”

她直视道,语气似是平静无波,复道:“你发什么神经?”江煦又被她噎了一回,但他却像是确认了什么很值得欣喜的事情,非但没计较,反而好脾气地轻笑一声,握着莳婉的手,放置于胸脯处,那里,心跳比起方才更加剧烈几分。

嗓音含着愉悦,像是在昭告,昭告她不要逃避,“本王早说过,你待本王有情。”

“你听。”

“码砰码P.……

“码砰码P.…….

匝密的心跳声,声声刺耳,无声地回答着这个问题的答案,出乎意料地,莳婉这次没再否认,沉默了会儿,反倒是点了点头,“是又如何?”有情,更有恨。

她嗤笑一声,“我是对你有情,可能是爱吧。“江煦闻言,呼吸无意识慢了一拍,下一瞬,便听到对方蓄意放轻的嗓音,带着几丝复杂的喟叹,和……恨意宛如清甜的、实则含着剧毒的果实,引诱着他轻咬一口。她笑意盈盈,补全了后半句,“爱你,爱到……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片刻之前的狎昵已然散去大半,江煦眼底一派幽深,沉默不语,但转瞬,又觉得莳婉无论说的是真是假,至少现在,乃至余生,她都会永远在他身旁,这一点是绝无可能改变的。

同样的错误,再一再二,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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