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入裙间。叶莺颤了颤身子:“表…”
“乖……别怕,"崔沅一下下轻吻她眼睫,“表兄这便帮你。”顺畅得不像话。
叶莺起初不适应这种亲密相触,奈何被药效催发着,乃至渐入佳境,主动与他厮磨。
一声声"表兄”零落在急促的呼吸间,娇软似水。崔沅眼尾泛红,重重碾磨,不放过她的唇瓣。断续的娇吟自厮磨唇间溢出。
崔沅再无平日冷静克制的模样,呼吸粗乱而重。叶莺难堪地攀住他的肩膀,官服被溢出的眼泪泅湿一片。目不能视物,暂时隔绝周遭。四肢仿佛坠入温水中,被包裹着,软绵无力。她只知攀附,随之款摆。
窗外春雨淅沥之时,叶莺脑海里忽然隐隐约约地抓住一丝画面。小小少年故作冷然:【我并非你表兄。)
自己则面露苦恼:【那我该唤你什…,)
少年背过身去:【你自己想。】
自己说了几个,都不曾令他回头。
最后一句什么,却使对方蓦地红了耳根。
叶莺攥住他,无意识地喃喃:“阿沅哥哥……崔沅脑中轰然。
剩下的,再不能听清。
心荡神驰,目光涣散了许久。
待回过神来,仍是哽得发痛。但心头乃至身体却被一股莫大的满足感所包围。
他喉头滚了滚,垂目看向眉目懒倦的小青梅。对方也因那亲昵称呼怔然。
崔沅心软似水,低头吻她:“你终究记起来了。”他沉溺于这温柔纠缠中,浑然忘了,药效已解。<1理智回笼,叶莺后知后觉地害怕,“大表兄……那里抵着她,十分不容忽视。
崔沅轻咬她唇瓣,似提醒。
“……阿沅哥哥,"叶莺被他吻得,又隐隐有些发胀,连忙用手抵住他的唇,“崔五郎那里……还在等你。”
果然,崔沅闻言,目光冷了冷。
他直起身,坐在榻边,敛目调整。
好一会儿,总算归复了平静。
看着叶莺的目光便有些复杂。
叶莺撑坐起来,垂着头:“他从前还算磊落的人,我不知他竞生出这种心思,否则便不会…”
“这不是你之过,"崔沅沉声,“他既生出这等心思,便你今日不来,也会有明日、后日,总会有落单之时。”
“五郎秉性娇气,被惯得不知天高地厚,三房叔婶首当其责。”“家中出现这样的子弟,未能尽早扶正,我亦有错。”叶莺知道,他说这些并非是为了安慰她,更不只因为出事的是她。他这个人,从来都很公正的。
“那阿沅哥哥会怎么办?”
她一点不觉得三相公与三夫人会舍得重罚崔五郎。更何况,这个事,她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还担心对方会不会因此迁怒报复于她。
崔沅承诺:“这两年,不会让你再见到他。”他道:“他必得吃吃苦头。”
他说这话时,表情极郑重严肃,身上绯袍映得面如寒玉,清华贵重,令叶莺想起他身份。
她心下落定,轻轻"嗯"了一声。
脸上绯红尚未消尽,声音也还是沙糯的。
崔沅凝视半响,到底揉揉她发顶:“…可能走得动?”叶莺脸更红了。
“走吧,送你回去。”
崔沅行事干脆,次日,叶莺便知道五郎将要往北游历了。当年崔沅出门,身边只凌霄一长随,银钱亦只够盘缠淡饭所需,他其后的崔氏子弟自然效仿他。
听说三夫人去太夫人跟崔相面前哭了,反被训了一通。怎么他长兄做得,他便做不得?
三夫人悻悻而归。
轮到大家酒醒之后见面,先是崔六娘抱怨:“五郎带的那什么酒,我吃着头晕死了!”
其他人也附和,“不是说不醉人吗……”
叶莺也装作若无其事,仿佛昨晚的逾矩没发生一般。只是在崔沅的梦里,她不知哭求了几多回。天蒙蒙亮时,崔沅自帐中坐起,有些愣怔。
梦境清晰却陌生。
至上值,国子监中碰见张浩渺同他打招呼,脑海中又浮现出昨夜叶莺眼含春|情的模样,还有一声声娇怯的“表兄"。再是最后的“阿沅哥哥”。
似乎有什么拉扯着他从“正途"离开。
以至于与面对张浩渺时,想起他是叶莺的议亲对象,便觉难以呼吸。不该如此,他们的道不同。
崔沅一直知道,祖父希望他娶的,是母亲和婶婶那般的高门贵女。或许不用多喜欢,合适便够了。
他这般说服着自己,一边却又觉得,叶莺的婚事兴许还能再看看,也不必就得是张浩渺,此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使人心烦。次日休沐,他让白术将叶莺请来。
白术是一个人回来的,表情很微妙。
“公子,叶姑娘说……
“事情都已经解决啦,我就不去打搅大表兄了,免得被人瞧见,生出许多误会。姐姐你跟他说……张郎君很是合适,不必再为我的事情费心啦。"叶莺眉眼弯起,语气轻柔却疏离。
白术转达后便装起了鹌鹑,不敢吱声。
崔沅默然半响,回过味来。
求他帮她,原来只是”情动",而非“动情”。因她不想闹出什么丑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