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虞夕看着胡娘子微愤的脸适时开口:“我家端哥儿是个不争气地,平日里和几个同僚最爱去花楼酒楼买醉,有次闲聊说总能碰到秦大人,我说他胡说,他还埋怨我不信他。”
后面那些个爱挺热闹的人眼又亮了,窃窃私语议论起来。
“我也听我家七郎说过这事,感情她家后院养的都是些娼儿。”
“比起娼妓,戏子不知道干净多少,真是败坏门风。”
“可不是,我家那个读书识大体,从不会与这些腌臜之人纠缠。”
那秦大娘子听着风向变了的话,句句带刺来讽刺自己,扭头看着虞夕,眼一横,带着慢慢的敌意。
“怎得,虞大娘子……”
秦氏话还没说完,胡大娘子冷笑开口:“可不是,娼妓最是下贱,蛊惑人心的妖精,秦大人风流,大娘子又是最能容人的主,不像我,让个戏子进门我家那还要嫌我多事。”
一两句话,秦氏的脸挂不住了,饶是她再辩解,事实在那挡着,那些人也知道这些事。
只能闷闷咽下这口气,只是心里多了对虞夕的厌恶,恨不得将她那张嘴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