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未了结,就听闻虞夕在府中被夺了管家权,还被打了,他放下还未写完的地志册子马不停蹄就赶了回来。
如今见她没有事,看着面色还红润了许多,心里不安稍稍放下。
虞夕觉得萧顾幸很奇怪,她有没有事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想想,萧顾幸前世一心只扑在科举上,他的恩师是礼部尚书何大人,从前和老侯爷交好。
连她爹都评价萧顾幸是聪慧过极的人,读书过目不忘,文采风格独树一帜,文章刚正不过直,风流多韵味。
虞夕叹了口气,想来是读书读傻了。
虽然前世也怪他包庇恶人,但是如今场面话还是要说的:“幸哥儿别整日不是读书就是写字,也多出去和那些官家的哥儿啊姐儿啊去玩一玩。”
萧顾幸唇角微微弯起,想着虞夕竟然会关心他,眉梢眼角的风霜疲倦也因她的话消散不少。
接着虞夕又道:“若是能娶个贤妻过府执掌中馈,老太太,侯爷和先头夫人都会为你高兴地。”
话音落,萧顾幸的脸色一点一点沉了下来,看着滔滔不绝,自说自话的虞夕,便是胸口憋着一股气也不敢发。
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捧玉还奇怪呢:“姑娘,这二哥儿怕不是在山上被石头砸了脑袋,怎么喜怒无常呢?奴婢刚刚还看他笑呢。”
虞夕也不清楚,自己猜测道:“怕是嫌我空口说白话,催他成亲,又不与他相看哪家贵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