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夕亲手将对牌钥匙给了刘嬷嬷,并对老太太福了福身子:“太太关心,儿媳心中有愧,只是如太太所说,要劳累四哥儿娘子了。”
老太太给刘嬷嬷递了个眼神,示意她收下。
直至出了佑福居,虞夕都没多说一句话,反而是捧玉,在佑福居看的直心急,出来后就十分担忧地问:“姑娘,侯府都是些见利忘恩,趋炎附势的人,今日折袖出事就是最好的印证。”
“您不怕她们知道您失了势,反咬您一口吗?”
虞夕看了看满园的花朵败了颜色,又看了看捧玉笑道:“若管家这事如此好做,当初你姑娘我也不必日夜受累了。”
“放心吧,这侯府水深着呢,苏嫣合从我这学了些手段当能力就想挑大梁,还不够格!”
捧玉异常信任虞夕,每每遇到事情,她总能给人安心的力量,好像有她在,什么风浪都不过是毛毛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