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有这么多年情分在的,老太太别气着自己了,伤了身子多不划算。”
萧昭月余光瞥了眼一言不发的虞夕,见她被老太太震慑到,心里得意万分,也附和着柳氏的话:“是啊,祖母。母亲定然不会委屈我的。”
虞夕像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她们一唱一和,那娘俩想着用老太太压她,想给她戴高帽让她被她们牵着走。
休想——!
虞夕等她们彻底说完才开口:“既然如此,明日我便商议商议三姐儿的嫁妆。届时,请老太太和柳姨娘移步存德堂。”
老太太见虞夕也恭顺,点了点头算是满意。
虞夕本想借着事忙离开这里,谁知院子外跑进来一小厮,呼哧乱喘地禀报着:“禀老太太,二哥儿回来了!”
此话一出,老太太瞬间激动起来:“是幸哥儿回来了吗?快快快,扶我去见他!”
虞夕生怕她晕过去,在一旁提醒着老太太:“幸哥儿回府需得先来拜见您,您不用去。”
老太太也意识过来自己太激动了,点了点头,又坐回原位。
前世,萧顾幸是所有孩子里对她最冷淡地,不过平日里请安恭顺这些表面功夫也会做足,他埋头苦读,识文辩义,本以为是个明辨是非的端正君子,没想到在她被凌虐地还没死绝时就对外宣称病逝,将这一大家子的豺狼虎豹之举清抹的一干二净。
当初,他从父亲离世后不足半年就前往万里山青枫书院求学,到如今归家已有三四年时间了。
虞夕被一道清朗的声音拉回思绪,再看时,萧顾幸一身银白攀浪暗纹长袍加身,身姿提拔如青松般挺立在她们面前。
在虞夕的印象里,萧顾幸个子很高,模样俊朗清隽,三四年过去了,除了读过书自带一些文人风气,还多几分沉稳。
他向老太太请安后,这才转过身对着虞夕拱手缓声道:“大娘子万安——”
虞夕微愣,前世萧顾幸再不愿意当着外人的面也会叫她母亲,如今称呼变了不过也无关紧要,她眸子淡漠,假笑道:“幸哥儿读书辛劳,我去吩咐后厨给你煮一壶参茶消消乏。再让他们做几个热菜,你们兄弟姊妹几个好好聚一聚。”
萧顾幸声音温淡,不起波澜道:“有劳大娘子了——”
虞夕颔首示意,转身离开,可她却莫名觉得一道若有若无的目光黏着在她的身上,她回头看了看,却并没有什么不妥。
想了想,许是自己太过操劳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