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我不回美国去了。”许飞扬讶异挑眉,畅快地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这么突然?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刚到。要说繁华程度,江城和NY不相上下,还更加干净便利,我想我今后就在这里生活了。”
他可不信楚馨是为了这点回来的,果然楚馨下一句就说到了关键,“我现在在沈氏集团为沈奕怀工作……更确切地说,我就是为他回来的。”好家伙!
许飞扬坐直了上身,眼中兴味十足。
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只是……沈奕怀最近有些不对劲,他虽然给我安排了不错的工作和住处,但他似乎,"楚馨停顿了一下,好像有些难以启齿,“他似乎不想跟我复合。”“你是我们为数不多的共友,刚好你这段时间也在江城,我们要不要见一面聊聊天?”
楚馨说得委婉,但许飞扬已经了然,她这是把他当牵线月老了。他想了想,应道,“见一面可以。”
“好,那我……”
楚馨上扬的语调被他截断,“但话先说在前头,我刚回国不久,这半年跟沈哥联系又少,提供不了什么有用的信息。”“没关系,"楚馨沉稳道,“我只是想问问有关他那个继妹的事。”许飞扬眼神再次一凝,可以啊,这难道就是女人的直觉?“行,不过我了解的也不多。”
挂断电话后他翻开了楚馨的动态,居然真的回了江城,还在标志三件套去打了卡。
新欢旧爱齐聚江城?
这下他也摸不准这好兄弟心里是怎么想的了。热。
汹涌的,内外翻搅的热,让她出了一身黏腻的汗。她睁不开眼,手里也使不上力气。
唇上似乎有湿热粗糙的东西在作乱,撬开了她的唇瓣深入口腔,她想躲却躲不开,像是被无形的绳索绑住了。
她之前在做什么?在喝酒。
心里猛地一惊,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恐慌。她现在在哪?是谁伏在她身上?
泪水自眼角滑下,她费力地抬起手,想把沉重如山地人推走,却被他抓住手腕往上按去。
眼角在被他吮吻,湿腻的触感一路往下,从脸侧流连到脖颈,她挣扎喊叫,也只如蚊虫般呢喃作响,“不要……放开我……”手上的桎梏被松开了。
许是惊惧之下迸发的激素起了作用,她的五感逐渐回归,声音也越来越有力,“哥……救我”
身上的人似乎终于察觉到她恐慌的情绪,停止了动作,将她扶正抱在怀里,耳畔是压抑的炽热吐息,“是我,阿怜,我在,别怕。”她努力睁眼,见到那张近在咫尺的日思夜想的脸,浑身的力气如潮水般骤然退去。
她安心地落回他宽阔的怀抱里,抓着他的衣襟哭得不能自抑。沈奕怀越是耐心哄她,握她的手、亲她额头,她便越觉得不真实。刚跟楚馨复合,忙着将楚馨安顿在江城的他怎么可能会来找她呢?还如她所幻想的那样,将她抱在膝上,把她圈在怀里亲她,热切地追逐她的口齿和舌尖,予她无与伦比的战栗。
既然是做梦,她便也放开了手脚。
“我还要”,她不愿意放开他,大胆地拉着他的手在身体各处探索,像是要全了滑雪度假村那晚的遗憾,“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一一”他堵住她的唇,将她压向椅身,她沉溺其中,失去了对空间和时间的感知,只在难捱时颤抖着屈身揪他的发。
“别急,我们先回家”
吹来的寒风令她瑟缩了一下,黑暗中只将他抓得更紧。他似乎闷哼了一声,“乖,马上就到了。”远处的摩天轮闪着粉紫色的光悠悠转动,梦幻得如同封存在透明水晶球里的场景。
横陈在床上的琥珀色瞳孔短暂地印出这一抹旋转的紫,很快又被沉沦的感官拉入无边的迷蒙。
突然袭来的疼痛令她爆发出最后的力气,她喘息着,一口咬住撑在身旁的手臂,泪水滴滴答答蜿蜒而下。
“痛……
“好痛,我不要了”
她不断摇着头重复,得以从那难捱的疼痛中解脱。室内的温度逐渐下降,落着月光的乳白色的大床上,两人如藤蔓般紧密纠缠,仿若天生一体。
阿怜垂颈睡在沈奕怀的臂弯里,沈奕怀扶着她赤裸的背,痴痴凝视她恬静的睡颜。
“睡吧”
不急于这一时。
他本也不想在她意识不太清醒的时候拿走她的第一次。只是今晚气昏了头,而她又太过热情,太过大胆,勾得他理智全无,只想与她融为一体,以缓解内心躁动的不安。
其实在她真正爱上他之前,他都不该这样跟她亲密,他该慢慢来,慢慢引导她,唯有如此才能与她长久。
“明天见”
他穿上衣服,又为她盖好被子,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才拉门离开。清晨的阳光从墙面移到地上和床上。
阿怜皱眉睁眼,飞速翻身下床,摸到卫生间吐了个天昏地暗。带着酒精味的秽物被水冲走后,她抬起一张煞白的脸,忽狠狠敲了一下脑袋。
昨晚喝醉之后她干了什么?
脑中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她缓缓起身,撑着扶手走到镜子前,呼吸几近停滞。
嘴唇红肿未褪,扒开头发仔细查看,脖颈上散落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