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皂白地阻拦才是错误的做法。如果真的怕她受伤害,他该做的是教她如何做好保护措施。还未等他将纷杂的思绪理清楚,她忽地低下头,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他下意识屏住呼吸,仿佛这睫毛成了落在他鼻尖小憩的蝴蝶。“听许哥哥说你们从前在国外的事,我好羡慕。”“我现在连滑雪都不会,你们却能滑一整天。不仅在山道上滑,雪山下的小镇上也能滑,还有那么多的娱乐活动。”“晚上泡着温泉看飘雪,一定很美吧?”
她红着脸看他,挣开手圈住了他的食指,“哥哥能不能也带我去一次?”“求你了”
脑中似有弹簧崩断的声音,他忽忆起从雪友那听过的荒唐事,也是在连绵的飞雪天,待在带温泉的地暖房里,可以一连几天不出来。“如果你想的话,"他喉结滚动,忽抽手侧向窗外,翘腿调整坐姿,“我去找人安排。”
当晚。
沈奕怀喘着气从床上醒来时,那种潮热的湿腻感还未褪去。心神震荡中,他下意识伸手去抓,却抓了个空。“哥哥……
带着水汽的颤音逐渐飘远,透着红晕的肌肤也变得模糊。全都是梦。
沈奕怀的眼神逐渐清明,沉默地下了床,掀开被子盯着那一片狼籍,忽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