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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表姐(十八)(3 / 4)

不少人抱着跟她类似的想法,却在谢世子回京后的第二日就被打了脸。面圣述职之后,谢世子把英国公府和右丞府撂在一边单骑南下,听说是往橘亭去了。

橘亭是什么地方?

只要稍稍托人打听就能知道,橘亭以盛产甜橘得名,而那位三年前一声不吭就离开上京的表小姐,在橘亭有座占地六亩的私邸。但凡知道这消息的人都傻了眼。

难不成一走三年,谢世子还没将人给放下?照这架势,怕不是要强抢民女吧!

民风淳朴的橘亭今日来了个说官话的外乡人,一人一马风尘仆仆,开口便是问姜府怎么走。

被问路的橘农从前没见过他,不甚放心地问,“你是姜娘子的亲戚?来找她过春岁?”

谢琅扔过去一锭金子,“是,我是她相公。我们三年未见了,我想她得紧,你快告诉我姜府怎么走”

橘农闻言,立马将这金子扔了回去,“呸!怎的胡说八道!我们姜娘子还未嫁人呢!”

橘亭方圆百里受姜娘子恩惠,他们都把姜娘子当菩萨供着,万不能置她于险境。

谢琅低头顿了一下,眼尾有些发红,“我是她还未拜堂的相公,从上京来,已与她许过终身了”

橘农们对视一眼,还是不信,正想着将他轰走,忽听姜娘子一声喊,“谢琅!”

回头一看,披着披风的姜娘子下了马车,眼中挂着泪,神情急切地往这边飞奔。

而他们身旁的这位梦呓般地应了声"表姐",而后极快地翻身下马朝姜娘子跑去,展开臂膀将姜娘子抱入怀中。

他身高体宽,将姜娘子挡了个严实,他们只看得到姜娘子环在他身后的手。那双白皙的手将他的黑斗篷攥得很紧。

橘农们后知后觉地尴尬道,“…还真是姜娘子的相公啊,误会一场,哈哈,误会一场。”

感受着怀中久违的、格外真实的温暖,谢琅早在看见'橘亭'二字就产生的泪意再也抑制不住。

他如从前那般低头贴近她的耳畔,启唇数次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表姐,我听你的,如今三年已过,我还是想娶你为妻”来时的种种忧虑皆因这个双向奔赴的拥抱消散得彻底,他只安心又迫切地将满腔炽热的爱意吐露出来,“我想娶表姐为妻,未曾有一日变过。”阿怜吸着气从他怀中抬头,凝噎着望进他含泪的双眸。他的眼瞳清澈如琥珀,早已将她困在里面了。她压抑哭腔,勾唇予他回应,“我亦想嫁与表弟,三年来,未曾有一日变过。”

是夜,姜府。

谢琅来敲门时阿怜正在沐浴,急朝门外喊道,“稍等片刻”话虽如此,她却不忍他多等,出了浴池随意擦拭几下便囫囵套上寝衣,还未擦拭头发便急匆匆地给他开了门。

“我想…谢琅的话噎在了喉咙里。

月白色的寝衣十分轻薄,被打湿后黏在皮肤上几近透明。她披着湿发,毫不设防,只问他,“嗯?想干什么?”“我想……

他后背一颤,脸颊发烫,硬是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咽了下去,只左腿顺从内心所想,不受控制地往前迈了一步。

僵硬之际,她忽然牵住他的手将他往里拉,“你想与我共浴?”脑中似有雷霆万钧,轰隆作响,谢琅被炸得头晕眼花,一时没有回复。只听她接着叹气道,“又没说不让你进来,你慌什么?”共浴?进去?

表姐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他盯着他们交握的手,直到被她带到池边停下才缓过神来。她背对着他褪下半湿的寝衣,露出一抹雪腻的香肩,忽顿住回首来看他,不多时又将头扭回去,羞道,“你看着我做什么?难道还要我帮你脱吗?”他的呼吸已经灼热到不能再灼热了,只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沙哑道,“我自己脱”

不出预料地擦枪走火,谁先开始的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时刻,反倒是谢琅守住底线,顾虑再三。

“表姐,我们还未拜堂呢”

“早晚都会拜的”

“你头发湿着,我怕你出汗…生病”

“我身子没那么弱,不碍事”

见他还要找借口,阿怜直接挟住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说了句从前在话本中看到的词。

谢琅心尖一颤,眸色转而变得深沉晦暗,“那就依表姐心意”他抱着她去了温暖如春的主卧。

因互相渴望,几乎不费什么额外功夫便做好了行进的准备。他时刻瞧着她的脸上的反应,只要她稍稍皱眉便磨蹭不前,等她放话才又继续动作,待肌肤相抵时,她眼角涌出泪水已经泅湿了小块床褥。他耐心等待,俯身去亲,从额头到眉眼再到她的唇,虔诚爱惜,心疼慰藉,不曾放过一处。

他们唇齿相依,从生疏紧张逐渐过渡到意乱情迷。途中她微微挣脱手臂拍打他的肩膀,他一个没收住,差点将她撞飞了出去,忙伸手去护她的头,惹她闷哼一声。

“没事吧",他紧张问道,“撞到头了?”“现在还没事,没撞到头,"阿怜飞快答完,红着耳朵将脸埋进被褥,“你方才那样我受不了,还是缓着点来吧”

谢琅喉结滚动,撩开她的湿发哑声回道,"嗯,都听表姐的”漫漫长夜,鸳鸯戏水。

第二日阿怜在煮水咕噜声中醒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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