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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表姐(十)(2 / 3)

掌柜的啐了一口,胡子气得发抖,“这人简直胡搅蛮缠,毫不讲理”叶淮川仍在叫嚷,“姜怜,定是你怀恨在心,暗中使了下作手段,你就见不得我们好!”

“哥哥,回去吧!"叶文茵低着头瞥向左右围来指指点点的路人,声音里带着羞臊和颤抖,她去扯叶淮川的胳膊,却次次都被叶淮川川挣脱。本就因陈家心烦不已,这叶淮川主动来找骂,岂有不成全的道理?阿怜眯起眼睛,跟点燃的炮仗似得火气十足。“叶淮川,你以为你是谁?我一天那么多铺子要管,那么多人要见,要不是你今日找上门来,我早就把你忘得没影了,哪里有心思去报复你?你一间不大不小不温不火的酒楼,难道值得我去记挂?”她抱臂往前,歪头一笑,“让我猜猜,你本就是个能轻易怀恨在心,随意报复他人的性子,所以酒楼经营惨淡,不从自身找原因,反倒据此猜测于我,来我门前闹事?”

“怎的?难道你一闹,我就要打开钱匣,任你挑拣?”阿怜摇摇头,“叶淮川,你之前走得太顺,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以为叶家酒楼当初的鼎盛你居功甚伟,但其实,要不是你妹妹叶文茵恰巧结识了我表弟,又借他名声与其他权贵往来,不断为你带去客源,你哪能赚得下第一桶金?没了第一桶金,你哪能购置我家位于彩桥路的祖产?没了我家的祖产,你哪能在京中打响名声?”

“要知道,能开在彩桥路的商铺,多是些百年老店。你家中从商不过才两代,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才能来彩桥路开店,你却自以为天纵奇才,这才落魄了几月,就受不了打击了?”

“你!"叶淮川呼呼喘气,“你一派胡言!”阿怜的目光从脸色涨红的叶淮川转到相对平静的叶文茵身上,劝道,“依我说,叶文茵,你比你这榆木脑袋的哥哥机敏多了,何必非要围着他转,事事被他压上一头?大梁行商从无男女之分,你不如出去单干,想来没了他,很快就能出成绩。”

叶文茵微微启唇,眼里闪动着细碎的光,低下头沉默不语。见她如此,叶淮川脸色一变,指着阿怜骂道,“你休要挑拨离间!”他捉住叶文茵的肩膀喊了几声妹妹,得她眼神回应后,才似松了口气。“哥哥放心,"叶文茵先是柔声安抚,而后看向站在酒楼门口的阿怜,眼里带上了不自知的嫉恨,“姜姑娘,我家的酒楼怎么营生,是我们自己的事,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

阿怜冷笑不语。

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她本不必费这口舌,有些河总要自己淌过去才知道难受。

“既然你也明白酒楼的营生是你们自个儿的事,"阿怜盯着缩得跟鹌鹑似的兄妹俩,侧首往后吩咐道,“来人,把他们给我赶出去!若往后他们再来闹事,不必来知会我,只管去鸣鼓报官,跟他们公台上见真章。”视察完所有铺面,回到英国公府时已是傍晚,谢琅站在门口等她,一见她的马车就迎了过来。

夕阳的柔光中,他的眼眸亮如星辰,亲热叫着表姐,借着垂落的袖子来牵她的手,又记着她'不能显露人前′的吩咐,走了几步就自觉松开了,只眼神还炙热地盯着她看,低声催促,“我们快回临湘苑去吧”浑身的疲惫从见到他的这刻开始如流水般消褪,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愉悦和松快。

自与他交心后,她就没在他脸上看见过什么愁容,谢琅每日只做些自个儿喜欢的事,射箭练武,温习功课,或与他的好兄弟们出去骑马玩闹,而后准时等在府门接她。

来上京之前,她曾想过招赘,想象中的夫婿就该如谢琅这样,外形俊朗合她心心意,性格天真直率,满心满眼都是她。可谢琅是英国公府的独子,招他入赘是不可能的事,她也只能在心里稍作感慨。

“走吧,回临湘苑去”,阿怜拉起谢琅的袖子往府内走,这一日格外漫长,她也有些想他了。

谢琅喜于她的主动亲近,风筝似得乖乖被她牵着走。等到了石拱桥上,谢琅忽大胆握住她的指尖,“表姐,等等”阿怜依言停住,回眸望他,“怎么了?”

“你还记不记得那里?”

谢琅指向石桥不远处,立于湖畔的那方亭子。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几道凭水的红栏杆和铺着青瓦的翘角亭顶,湖旁的芦苇于微风中荡漾,湖面波光粼粼,金光闪闪,静谧而美好。阿怜反应了一阵,才忆起入府时她曾带着莲月在那处休憩,当时谢琅的三姐谢韵正在府内办曲宴,府中贵女以花入馔[1],而她对花粉过敏,远远望见谢韵正往她这边来,刚到府中不知她为人,又不想凑那热闹,便在亭中做了一番掩饰路过亭子时谢韵果真停了下来,似想邀她一起赴宴,却在看见她满脸"疹子′后改口,叫她赶紧回去休息。

“记得”,阿怜点点头,望着谢琅等他的下文。谢琅的脸有些红,眼神也有些躲闪,“其实……与表姐的初见不是在母亲院中,而是在这里。我从这处望见了你,你没望见我。”“那你都看见了?”

谢琅应道,“嗯,都看见了”

思及那突兀送来的中药,阿怜恍然大悟,“原来你当时就想一一唔”谢琅眼疾手快地捂住了阿怜的嘴,宽大的手掌几乎覆盖了她的下半张脸。“唔唔!"阿怜拍打他的手背,眼睛瞪得老大。谢琅的耳朵红得滴血,“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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