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地抖了一下，直接把杯口怼他脸上，茶水都飞溅上脸，气得他合上盖子重重地放下搪瓷杯。
“谁啊？”
门口秘书踌躇道：“厂长是我，有事需要向您报告。”
傅卫华抽出手帕擦了把脸，特意等了一分钟才道：“进来吧。”
秘书一进去，傅卫华就注意到他表情不太对，心里忽然咯噔一下，不会是厂里出什么大事了吧。“什么事？快说，别老磨磨蹭蹭的！”
秘书心一狠闭上眼把厂里的流言一股脑地说了出来，说完后紧等着傅卫华的发飙，可等了好一会都没听到动静，随即悄眯眯地睁开一只眼偷瞄傅卫华的反应。
结果就看到傅卫华面无表情地坐在位置上，似乎是在发愣。
这反应不太对啊？难道流言真是真的？
上次厂里冤枉厂长是人贩子的时候，厂长那叫一个激动！
现在这面无表情的样子不会是真的吧？要不然厂长不得跳起来反对！
早在上次厂里曝出那个流言后，傅卫华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并且也已经想好了对策。
傅卫华：“知道了，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