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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1 / 6)

第20章第20章

谢知的出现,让方才的紧张与慌乱转瞬消散。“殿下……我好难受……”

一见她那双春水含情的眼,谢知大约便知发生了什么。方才在席间,他只见她饮了几杯蔷薇酿。他皱了皱眉,一贯冷清的声音带着平日少有的生硬,“席上的酒有问题?”是谁给她下的药?这般大胆,在宫中也敢兴风作浪?聂相宜滚烫的额头抵在谢知冰凉的颈窝之上,脑中混沌一片,只含糊地轻哼了一声,“不是裴琅便是聂元苇!她们向来与我有仇!”她的语调上扬,带着惯有的骄纵。只是声音发软,少了几分跋扈,倒像是只撒娇的小猫。

少女的身躯柔若无骨,如一团轻软的棉花。这样肌肤相贴的暧昧触感让谢知皱眉。

他能感受到聂相宜又热又软的面颊,毫无章法地在他颈间的皮肤上乱蹭。温热的气息沿着脖颈游走,颈间的血脉因此突突地跳动。他身形猛地一僵,再次想要将聂相宜从自己怀中拉开。然而刚将她拉开,聂相宜便如一滩水般,软软地便要倒下。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谢知伸出修长的手臂,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身。两人的距离愈发贴近了。

谢知只觉喉头发紧,目光几欲不敢与聂相宜直视。“那你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我的殿中?"他的声音愈发冷硬。聂相宜的出现实在算得上突兀。更何况,还是这般春潮带雨,情难自抑的模样。

堪称拙劣的美人计。

他一向敏锐,只是今日情状,他竟任由聂相宜痴缠到现在,方才觉察到其中破绽。

是他自己失了心神。

谢知惯有的审讯口吻冷淡而严厉,让聂相宜只觉难受与委屈。她难受地带着哭音,含糊不清地说道:“是宫婢带我到这里的…我也不知…药力上头,聂相宜只觉谢知身上冷冽的清香如同雨后青竹,好闻得要命。“殿下…你好香阿…“她靠在谢知的颈窝,一点点轻啄他的皮肤。只是这样的方式却如同饮鸩止渴,让她只觉浑身愈发绵软起来。玉藕般的手臂软软地攀住谢知的脖颈,金簪自手中无力滑落,砸在青石地板之上,发出“叮铛”一声清脆的响。

“你!”

如此轻浮之语让谢知眉间始终紧敛,还有颈间不时传来的柔软触感。他甚至无心再追问于她。

聂相宜抬眸瞥见他不耐的神情,眼尾泛着可怜楚楚的红,“殿下又要说我不知羞耻了吗……”

她吸了吸鼻子,复又垂下头去,下意识用滚烫的脸颊轻蹭他冰凉的皮肤。谢知如同一块上好的精致冷玉,皮肤相贴带来的冷意让聂相宜觉得燥热稍咸。

“反正我便是这样不知羞的人…“她像是自暴自弃地说道,声音却带着委屈的鼻音。

“殿下不帮我便罢了……”

说着她像是赌气般松开谢知的脖颈,伸手想要将他推开。不知是她实在力气太软,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谢知挡在她面前,纹丝不动。他眉宇下压,露出极强的压迫感来,冷声问道:“你还想找谁帮你?王五郎?还是太子?”

方才席间,贵妃说她曾与太子指腹为婚,说她们是天生一对。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如同滔天巨浪裹挟而来,几欲要将他吞噬。王五郎也好,太子也好,还有那个不知所谓的上元节相遇之人。偏没有他。

聂相宜本就被那药力侵蚀得难受,听他语气这般生硬,更是委屈得要命。“对!谁都可以!"她眼里蓄满了泪,梗着脖子委屈道,“我就是这般轻浮放纵之人!唔!”

突如其来的吻缄封她的唇,将她所有委屈的控诉尽数吞下。所有的压抑在这一刻破土而出,他高高浇筑的淡漠冷硬伪装,悉数龟裂。不似烟花下那个浅尝辄止的吻,他捧着聂相宜软嫩的脸颊,强势得几乎让人无处可逃。

柔软的唇舌相接,谢知甚至能尝到她口脂的香甜气味。栀子的香气陡然变得馥郁。

周遭的空气仿佛也被掠夺,聂相宜几欲窒息,难耐地呜咽出声。缺氧的错觉令她愈发难耐,直至谢知放开她,她眼中仍是一片湿润的迷蒙之色。

“好,我帮你。”

谢知紧紧抿着唇,忽地将她横抱而起,安置在锦榻之上。聂相宜被他吻得浑身发软,难捱地裹着锦被,似是无意识地轻哼,“殿下…谢知俯身看着聂相宜,她的唇色嫣红而水润,仿佛只需要一低头,便能轻易吻上她。

他知道,他不该如此。

无论聂相宜的出现是受人利用的意外,还有别有目的的接近,他都应该做回那个冷漠谨慎、循规蹈矩的谢知。

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只是,少女软声轻唤的声音如同某种悦耳的魔咒,一点点撕碎他的淡漠伪装。

从前对她一切的纵容与默许,谢知心中都有了答案。他心甘情愿踏错这一步。

“聂相宜。"他晦暗的视线落在聂相宜的面颊,声音低哑,“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是王五郎,也不是那年上元节与她相遇之人。聂相宜半睁开迷蒙的双眼,望进他黑沉眼眸,“殿下谢知……”听到的名字让他垂首,再度将聂相宜所有的声音缄封于一个绵长的吻。纵使是你将我错认成了旁人,也没有拨乱反正的机会了,“无论上元节与你相遇的是谁,从此以后,都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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