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说:“朕厌冬。”
“不可能!”白衣裴燕洄错愕。
女帝看着他的眼睛,仿佛要看进他的心里一样:“朕自小与月妃在冷宫长大,那里每日都是吃不饱、穿不暖,尤其是冬天的日子更煎熬,这种感受……想必裴卿能懂吧?
白衣裴燕洄一下怔住了。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忍不住辩驳道:“可是你明明说过…”
“有一年,应该是朕入了太上皇的眼,真正成为一个皇女的时候吧,我每日都有厚实软滑的冬衣,吃不完的珍馐美食,还有可以温暖过冬的炭火份例,可那一年朕唯一的印象就是冷……太冷了,那风一吹好像那冻意都能渗入骨缝里…”
黑衣“裴燕洄”觉得她的话有些前后矛盾,问道:“为什么?不是日子好过了,有温暖的炭火吗?”他不解,可白衣裴燕洄却脸色倏地惨白。
“因为朕为了让另一个人能够活过那个冬日,将份例全都给了他,甚至为了不让别有用心的人在此事上做文章,朕对身边所有的人都撒了一个谎……”
黑衣“裴燕洄”猜测:“你说,你一点不怕冷,你很喜爱这冬日?”
席初初笑着问他:“这话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