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些……”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太后,好似不明白她究竟在做些什么。
“生母?”席初初笑了,唇角勾起讥诮的弧度:“你也配?”
“你可知道,因为你做的孽,导致月妃日日念子,最后都念疯了,她苦于没有证据,没有办法状告皇后夺子,只剩满腔的怨恨与嫉妒,而她每每心中不平时,便只能在我这个仇人的女儿身上发泄。”“在你对别人儿子呵护备至之时,可曾想起过,你还有一个亲生女儿在冷宫受尽虐待,艰难求生?”太后闻言,神情是半分动容都没有,甚至连愧疚都不曾有过一丝。
她的冷漠透进了骨血。
“你不是没死吗?还当上了女帝,你受的苦,全都得到了弥补,哀家不欠你的。”
席初初曾经的意难平,在得到这样一个答案之时,便彻底消散了。
她平静地接过太后的话,点了点头:“是啊,好在月妃良心未泯,知道朕是无辜的,好歹最后留了一条小命让朕活下来。”
见女帝竟比自己表现得更无所谓时,太后却蹙紧了眉头。
不该是这样的平静的……她该愤怒,该质问,该歇斯底里地跟自己理论、争辩、吵闹,丑相毕露地跟她讨要曾经亏欠的母爱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