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西荒规矩,被套中的猎物就归朕了,这算不算-……拓跋烈凝视着彼此缠绕的彩绳,忽然从靴筒抽出一柄匕首。
席初初还未惊呼,他已割断绳索:“西荒儿郎从不是猎物。”
远处宫人们牵来几匹用来驯服套索的野马,拓跋烈不待吩咐,一个猛子冲上前。
“看好了!”
他忽然抽出彩绳套索,套索在他手中如活物般游走,忽而绷直如弓弦,忽而盘曲如毒蛇。
席初初与侍卫、宫人们都看入了神。
她看见他小臂上凸起的青筋,好像纹了一个什么动物图腾。
“咻”
套索破空而出。
首马惊嘶人立,却见拓跋烈手腕一抖,绳结竞在半空变势,转而套向最狡猾的那匹青骡马。能被送入宫的马匹,自然不是凡品,那匹头马突然调转方向,铁蹄直冲拓跋烈而来。
他却松开缰绳,反手抽出腰间匕首割破掌心。血腥气激得野马人立而起,碗口大的铁蹄距他咽喉不过三寸
“砰!”
图腾刺青突然贴上马颈。
拓跋烈竟用牙咬住套索,染血的手掌按在马眼上。
野马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狰狞凶悍的笑意:“乖。”
被驯服的青骡马跪地时,席初初分明看见套索已深深勒进拓跋烈的虎口,可他却丝毫不觉痛楚,连眉毛都没颤动一下。
系统光幕突然弹出:【叮!开开心心玩耍任务已达成!】
席初初:………”玩这么狠才算开心?那好吧,她大不了以后也这么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