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大的姑娘,手腕都有这么粗。”他比了一个尺寸,一脸认真。
席初初则险些被茶水呛到。
她十三年来听过的关怀屈指可数,此刻竟有些无所适从。
巫珩却已转向窗外,指着外面的杂耍艺人惊呼:“那是真的火吗?”
“一些雕虫小技罢了。”她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其实我会变更好看的戏法。”
巫珩被她眼中的光芒吸引,不自觉朝她靠近,凑近时他能嗅到她发丝间的雪松香扑面而来。“巫珩,你看好了!”
席初初指尖一翻,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枚铜钱,在巫珩眼前晃了晃。
巫珩眨了眨眼,琥珀色的眸子映着日光,像盛了蜜的金盏:“这也是中原的戏法?”
“这叫“铜钱穿手’。”她狡黠一笑,将铜钱按在他掌心,嘱咐道:“握紧了,可别让我偷走。”“不会的。”巫珩乖乖合拢手指,指节修长,蜜色的肌肤衬得铜钱愈发锂亮。
席初初故作神秘地在他手背上画了个圈,指尖轻轻一挑一
“看,铜钱还在不在?”
“咦?”巫珩摊开手,发现铜钱竟真不翼而飞。
“在这儿呢!”席初初笑嘻嘻地从他耳后摸出铜钱,指尖还故意蹭了蹭他冰凉的耳垂,惊得他一颤。“你们南疆的幻香再厉害,也比不上我们中原的障眼法吧?”席初初眉飞眼笑,鲜明可爱得紧。巫珩愣了一瞬,随即失笑:“阿昭,你这戏法……”
话音未落,席初初又从指缝中变出一朵小小的绢花,别在他耳边,明眸善睐:“再送你一朵小花花,你送我锦囊了,这叫礼尚往来。”
巫珩莫名心脏跳得有些快,他低下头,唇角微扬,眼尾的朱砂痣在阳光下艳得惊心。
“阿昭,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