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什么东西,暧昧不清、若隐若现。“大家快吃饭吧。"老板娘热情地招呼道。松原雪音和吉田松阳紧挨着坐了上去。
又是鱼、青菜和腌黄瓜。
食物真是匮乏啊,算了,也不能要求太多,毕竞是免费的。幸好她饿了,现在吃什么都香。
吃完晚饭,大家围坐在屋外欣赏夜樱。
老板娘跟他们说:“从这儿一直往东走,差不多一公里远的地方,有一大片樱花林,每年春天都有很多人特地赶过来赏樱,几位要是想看樱花,去那儿是最合适的。”
说着,她叹了口气:“可惜今年没什么人,看不到以往那样热闹的景象了。大部分年轻人都出去了,幕府每年都征兵,我的两个儿子全部上战场了,上个月写了封信回来,说至少还得再过半年才能回家。唉,这战要打到什么时候才算完呢?″
桂小太郎捧着下巴,冷不丁来了句:“在把天人全部驱逐出去之前,恐怕战争都不会停止了。”
众人沉默了。
樱花纷飞,老板娘望着远方,怅然道:“我只求他们能平安回来就好。”战争仿佛离这里十分遥远,又十分近。
松原雪音看了看在场的少年们,心想:估计很快,他们也要上战场了。到时候,她要怎么办呢?一起去吗?或是,一走了之?没有答案。
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尽情享受吧。
第二天清晨,众人起了个大早,用完早点,便带着一堆野餐用的东西赶往老板娘所说的那片樱花林。
好不容易出门一趟,不到处玩一玩实在浪费了。松原雪音也兴致勃勃,她特意换了件应景的樱色留袖和服,头上扎着隆重精致的发髻,就连素来不加修饰的脖颈,也多了串漂亮的珠子,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脖子,更加莹润洁白。
她还在手里提着一个小花篮,里面装了一些小点心。她平常并不怎么打扮,稍一装饰,就异常亮眼了。“这么看我干什么?”
走到屋外,松原雪音发现少年们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遂有些好笑地问道。
听罢,其余两人纷纷移开了视线,只有桂小太郎一脸陶醉地说:“雪音夫人的美貌,就连樱花也要羞愧。”
坂田银时轻嗤一声:“油嘴滑舌的家伙,你妈妈没跟你说过吗?嘴上越会说的男人越不靠谱。成熟稳重的男人,只会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高杉晋助第一次认同坂田银时的话。
“大家在聊些什么呢?”
正这时,吉田松阳走了出来。
他站到松原雪音的身旁,自然而然地挽住她的胳膊。看到这疑似宣示主权的一幕,少年们猛然意识到:自己连欣赏一下她的美貌都需要遮遮掩掩,而某人却可以直接占有她的美丽,甚至描绘她的美丽。说不定头发是他扎的,衣服也是他穿的……不能细想,不能细想。
和老板娘说得一样,樱花林里空前的寂寞冷清,前来赏樱的人少得可怜,只能看见几名妇人带着孩子在玩要。
自然,这对松原雪音他们而言也是件好事,不必跟其他人争抢位置了。他们找个视野开阔的地方,铺下毯子,在上面摆放上各种食物和饮料。高杉晋助带了一箱养乐多,也不知道他从哪里买来的。村子有小卖铺,松原雪音不清楚罢了。
相貌俊朗的少年一脸严肃地扛着装满养乐多的箱子,那画面也挺清奇搞笑的。应该说不愧是坂田银时和桂小太郎的同门师兄弟吗?看来他骨子里也有谐星的成分存在。
见女人一直盯着自己微笑,高杉晋助的脸上不由闪过一丝别扭之色。她对着我笑干什么?
少年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解下肩头的箱子,压在地毯上。松原雪音总是如此,动不动就“撩拨”他,明明她都有老师了……真是不安分。22等他再去看时,女人却已扭头去和吉田松阳说话去了,只听她嘴里笑着说:“晋助这么喜欢喝养乐多吗?跟小孩子一样。”他的脸仿佛被抽了一巴掌,当场变得火辣辣的。喉结滚动,少年面红耳赤地低下了头。
什么啊,把他当小孩子吗?那她刚才的笑容是怎么回事?慈爱的微笑吗?“干什么啊!这条狗为什么只盯着我咬啊混蛋!”“哈哈,银时,肯定是因为你经常不洗澡,所以松子小姐觉得你身上有食物的味道。”
“喂!假发你这家伙趁机污蔑我是吧!银桑我啊可是天天洗澡,洗得香喷喷的!”
坂田银时被狗追得绕着他团团转,不时撞到他的肩膀。高杉晋助本就心烦,看他转来转去的,愈发烦躁,索性一把推开了对方。“啊!"坂田银时顺势柔弱倒地,难以置信地瞪着他道,“矮杉你这家伙居然推我,我的肚子,啊,我的肚子。"说着,他捂住肚子,脸上装出痛苦的表情。桂小太郎急忙赶过去,俯身握住他的手道:“银时!你是要拉屎了吗!”“你有病吧假发!银桑我啊,是胃里的结石被矮杉撞掉了,矮杉你不赔我五瓶养乐多,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2高杉晋助:……两个神经病。
他再一次产生自我怀疑,自己究竟犯了什么罪沦落到跟这两人混到一起的地步?
某种程度上也是他自作自受,好好的大少爷不干,非要跑来乡下私塾读书。但他要说他后悔吗?
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