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我道歉我道歉。”
膝盖一软,扑通就跪在了过道上,脑门在车厢地板上磕得咚咚响。
旁边的壮汉也紧跟着跪下。
砰砰几声响头过后,王秀兰嫌恶地别过脸。
“赶紧滚。”
她可不想落一个当官逼迫百姓的说法。
这时候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万一着了道就不好了。
再说了已经出过气,看着俩人也碍眼。
这俩人灰溜溜的离开,陆川和乘警说了几句就带着家人离开。
回到软卧包厢,陆川把门一关,整个人才松懈下来。
他重重地坐在下铺,军装内衬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一片。
“太危险了,以后你们娘俩出门我跟着一起。”
又看到自打上车以来,躺在上铺呼呼大睡的老二,就是一阵邪火。
老二这时正好被一阵剧烈的晃动惊醒,迷迷糊糊睁开眼,对上自家老爹那张铁青的脸。
咽了口吐沫:“爹,咋啦?”
“你还有脸问,你妈和甜甜差点让人欺负了,你倒好在这儿睡得跟猪一样。”
说着抄起桌上的搪瓷缸就要砸过去。
老二麻利的滚到一边躲开。
“我哪知道,爹你别打了。”
王秀兰这边正轻轻拍着甜甜的背,安抚道。
还顺手拿了两片牛肉干撕成细条喂给馒头。
要不是馒头,他这副老骨头今天说不定还真遭了暗算。
这副岁月静好的场面,显得老二被他爹揍出的杀猪般惨叫,很是搞笑。
王秀兰这时不知想到什么,对着老头子说:“你一会去和乘警说一声,我感觉那俩人不对劲,让他们盯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