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温高,又盖了被子。
察觉到她的变化,男人的屈指落在被暖红的脸上,“还说不热?”“是你体温太高了。”
他像一块天然暖石,冬天都不会降温。
“所以呢?”
许南音最后还是忍不了,从他怀里爬起来,要去衣帽间换件睡裙。宋怀序不急不缓地起身,跟在她后面一同进去。她的睡裙们有单独地挂在一处,各式各样的,五颜六色的,看花眼。宋怀序的眼神一路扫过去,看到几件布料很少的款式,从没见她穿过。许南音一转头,发现他在看那里,“我就知道,你肯定没安好心。”宋怀序:?
他失笑,“看一下也不可以?”
许南音:“你看了,肯定又想。”
孰料,眼前神色淡然的男人坦然地压了压下颌,“是想。”“我从来不是正人君子。”
他又看她新换上的睡裙。
里面是吊带,一整个腰都是蕾丝,外搭一件袍子,只是没有系带,若隐若现的。
“好了。”
他突然将她抱起来,许南音猝不及防,环住她的腰,防止掉下来。虽然他并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但她这临时的急救,反而离他更近,单薄的衣物根本隔绝不了温度。走动时,她在他怀里的位置也微微动弹,更轻而易举地摩擦到那里。宋怀序将她放在床上,许南音哼了声,拉过软被盖住,佯装没有任何反应。直到他越过裙子,指尖点了点。
他沉稳的嗓音似挟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情绪,“要换的好像不止外面。”许南音推拒,合了合腿,“我不要,你不要说话这么下流。”他其实做得更。
宋怀序没移走,顺势挑到一边,更多的缓缓漫溢出来,浇在指上。她额头贴着他的手臂,指甲留不下太重的印,自己倒是流水潺潺。许南音颤着声,又想哭,“不要了,你就是故意的……”他一概接受:“好,我故意。”
说得温柔,动作没停,也低头吻住她的唇。省得她开口又怪来怪去,声音太娇,待会连他都要忍不住。许南音缓不过来,她热到了,也愉悦到了,根本没有抵抗太久。她房间里的所有床上用品都是浅色,今晚的被子床单也都是淡淡的桃色。许南音抱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男人皱着眉挑了件另外的粉色,他是真的没想到,粉也很多。
等重新躺回去,她小声问:“你不要吗?”宋怀序阖着眼,“在这里你会受不了。”
他语气很平静。
许南音皱眉,不懂他的意思,他们也不是一次两次深入了解了,换到这里来有什么不一样。
她有点不信。
等学他刚才那样,故意撩拨了两下后,许南音就被宋怀序狠狠教育了。他比新婚夜那晚还要凶凶的,但他吻她也很温柔,两者相加,令她又爱又″恨”。
到浴室里,地面也溅了水花。
许南音要迷失在深海里,睫毛抖得像蝴蝶一样翩跹欲飞,挂着露珠。她还是不知道原因。
只知道他实在精力充沛,白天走了路,晚上还有劲翻来覆去,甚至还意犹未尽。
翌日,宋怀序依旧先醒来。
他睁眼看见的是精美的床幔,流苏缀着珍珠,美得像油画。倒是不担心她会受伤,毕竟磨合了那么久,但撞多了总会肿,她这里药倒是齐全。
成叔有送来干净的衣物,一应齐全。
宋怀序见到了许南音那些珠宝首饰。他送的礼物倒是也摆在里面,但没见她戴过几件。
他随手取了件银白羽翅的胸针,别在西装的领口上,多了一丝贵公子气质。下楼时,楼下有客人。
“许太,您女儿学医,你们都很支持吗?”许母正眉飞色彩,“是呀是呀,我家珠珠一心学医,我是担心,但她喜欢,从小和她爷爷学习,我们做父母的只能支持了。”是来采访的媒体。
昨天许南音被拍,小报们只能看视频写新闻,大媒体不一样,直接来约采访。
见到下楼的男人,记者眼睛一亮:“宋先生,不知道可不可以采访一下?许太的采访都问得差不多了,和许家打过那么多交道,也问不出什么秘密。但这位宋生可不一样,很少接受采访,港城这边更是少之又少,还多是港府那边安排的。
“问吧。”
今天的宋怀序格外好说话。
记者问了几个和昨天相关的话题,得到的都是很简洁的回答。甚至比许太这种三天两头,经常和媒体说话的还要游刃有余。记者忍不住问了几个他个人的问题:“昨天我看你们感情甚笃,但网络上都说你们只是商业联姻,传闻是否有误?”许母立刻看过来。
被整个屋子里的人盯着看的男人神色自若,回了两个字。“有误。”
临走前,记者又称赞了句:“宋生今天佩戴的胸针很靓哦。”宋怀序:“我太太的。”
记者一愣,“啊?”
男人侧了下头,眉宇沉静,“你们新闻放出去,她该知道我未经允许拿她东西了。”
记者不知他意,踟蹰询问:“那刚刚拍摄的照片,要删除吗?我们可以不放出去。”
男人气定神闲:“当然要放。"<4
采访多年,记者生平第一次摸不准眼前人的想法。刚才听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