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但是因为生产力极低,缺少肥料,即使有土豆和地瓜,偏远一些的地方,还是会出现饿死人或者冻死人的事情。
她不是学农学的,所以对如何提高农作物产量一事有心无力。秋嬷嬷见夫人一连吃了两块西瓜了,直接伸手将果盘端走了,好声好气哄她道:“西瓜性凉,夫人月事刚过,还是少用些,老奴去做些糖水来给夫人解渴。”
秦芙蓉知道秋嬷嬷好意,乖乖应了声好,红艳推门进来,额头上冒着些细密的汗,一看便是刚回来。
秦芙蓉递过帕子道:“怎么了这是,不是叫你找小叔的护卫问西城的那个妓子的事,怎么热成这般。”
屋子里只红艳和秦芙蓉两个,红艳低声道:“人不在西城,现下在长乐坊。”
秦芙蓉挑眉,"长乐坊?”
她摆摆手叫红艳坐下,倒了杯水递了过去,继续道:“可也是妓院?”红艳点头,“长乐坊说是舞坊,但其实就是文雅一些的风月场所,坐落在东城的京河边,文人骚客极为推崇,明日长乐坊会有花魁宴,到时候京中的不少显贵都会过去。”
秦芙蓉若有所思的点头,花魁宴?听起来就很有趣。“嗯,帮我准备身男装,明日咱们也去凑凑热闹。”红艳被惊地张大了嘴巴,“您,您真要去啊。”秦芙蓉嗔了红艳一眼,小声道:“你不好奇里头的热闹?”红艳表情有些尴尬,但却还是诚实点头,自然是好奇的。“那便是了,明晚上咱们偷摸的出去再偷摸的回来,你不说我不说,谁能发现咱们。”
秦芙蓉脸上是志在必得的笑容,最近她拳脚功夫练的不错,翻个墙易如反掌。
侯府的护卫巡防红艳都清楚,知道哪里翻墙最合适不过,如此她们二人定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去再回来的,不必担心会有人发现。眼看红艳踌躇,秦芙蓉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几句,红艳眉头皱了松松了皱,半晌之后才认真点头。
红艳被秦芙蓉策反,喝了杯水后便偷摸的准备衣裳喝要用的东西去了。夜色黑沉,裴穆安刚回来,今日留在府上的护卫汇报了红艳过来一事。因着从前主子吩咐过,红艳若问及来福下毒一事的线索,可以直接同红艳说明。
可今日裴穆安解腰带的手微微一顿,“你说了长乐坊之事?”护卫微微一愣,“属下只说了那妓子现在长乐坊,别的便没说了。”裴穆安脸色不变,摆了摆手叫人退下了。
作为府上从小培养的暗卫,红艳消息自是灵通,明日长乐坊举办花魁宴,红艳定是知晓的,嫂嫂又如此聪慧,思及那日她对妓院感兴趣的模样,又想到她脸上的表情。
她微微泛红的眼尾,嗔怪的眼神,翘起的唇角,和,衣领下的红痣裴穆安呼吸有些发沉,只感觉浴桶里的水过于热了。起身跨出浴桶,身无旁物的他看了眼地上的凉水桶,一瓢从头浇下,热度不减,又一瓢下去还是没什么效果,最后裴穆安直接拎起将自己浇了个透。可不容易躺下后,脑海里仍然全是她的模样,他单身二十多年,没想到今日却载在了她身上。
叹了口气,眉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认命似的,向下伸出了手..低沉喘/息过后,他将帕子胡乱丢在地上,起身净手换衣。屋内的冰鉴隐隐泛着冷气,面无表情地拿起冰鉴上的酒壶,起身打开了窗子冲掉室内的气息,皎洁的月光照在他身上,轻薄的里衣下小麦色的胸肌若隐者现,几道疤痕蜿蜒,俊逸的五官此时带着消沉。想到自己和她的身份,举起酒壶喝了满满一大口,情爱和伦理纲常此刻在他脑袋里打架,一面是生根发芽的爱意,一面是对兄长的愧疚,他的不轨之心被挤在了阴暗的角落,一点点挣扎咆哮。
到底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