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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人(2 / 3)

!”说罢一甩袖子,疾步向外走去。

太女的婚事马虎不得,可婚期定的又紧,因着近期吉日不多,太女和乾安王府世女的成亲日就定在了同一天,这可是大齐朝建朝以来前所未有的喜事。

礼部和内务府的官员们,恨不得刚下圣旨就来伯府对接,生生拖了一日已是忍了又忍的结果。

次日,一大早礼部和内务府的人就到了伯爵府。

赵令为着这事几乎整晚未眠,神色憔悴的很,但也知道轻重不敢不出面,指使着侍人往面上多压了几层粉,勉强和沈明珠装出了恩爱模样,配合着宫中的内官,忙了一整日。

沈离也忙,宫中的教习公公住进了西侧院,外加上绣房的绣男们要赶制婚服,绣房掌事便来了伯府仔细的量身。

婚期定的紧,过礼下聘也都堆积在了几日,一番忙碌下来竟丝毫没有听到沈岸的消息。

沈离并不多关心沈岸,只是想知道离了他这个狸猫,“太子”接下来又该如何,况且他们二人婚期定在了同一日,如今恐怕已是火烧眉毛了。

入夜,良平拿灯剪剪了截烛芯,好让烛火的光更加亮堂些,只是到底不及白日光线好,忍不住劝道:“公子,时辰不早了,这书明日再看罢。”

两人说话间,门口的小丫头通传道:“公子,大公子来了。”

沈离眸光闪了闪,放下了手中的书,并不为他的贸然造访感到惊讶,只淡淡道:“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沈岸便走了进来,沈离合上手中的书,抬眼看他,并未起身。

沈岸显然是精心装扮过的,厚重的粉敷在面上也遮掩不住眼下的青黑,想来这几日他过的怕是不大好。

沈岸一见到沈离便好似饿狼见到生肉一般,再顾不得什么君子之风,什么礼仪规矩。

他几步便走到沈离面前,劈手夺过沈离手中的书,状若癫狂的盯着他,眼里都是蛛网般的血丝,恶狠狠的威胁道:“沈离,我要你无论用什么法子,装疯也好,装死也好,把婚给我退了!”

“你以为你是谁?又凭什么跟我这么说话?”沈离硝讥的看着沈岸如今这幅模样,好似入了穷巷的疯狗。

“我是嫡,你是庶,自出生起你就低我一等,更何况若不是你小郎不要脸面,趁着母亲醉酒幕天席地的便同人厮混,如何能有你,这般下贱的出身,凭什么嫁入给太女…… ”沈岸说着愈发激动了。

良平被吓到了,但还是鼓起勇气挡在了沈离面前,下一秒就被沈岸的亲随推到在地:“把人给我拉出去,杖责三十,好叫他洗洗眼看清这屋里谁才是主子。”

沈离笑笑站了起来,一步步靠近耀武扬威的沈岸,然后抬手重重的甩了他一耳光声音之大所有人都好似被定住了一般不敢动弹。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就凭你也敢让我冒欺君之罪,就为了替你分忧?”沈离硝讥的看着挨了耳光后,满脸不可置信的沈岸。

突然想起了上辈子也是这样,只要是为了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就永远看不见旁人要付出何等惨烈的代价。

或者他看见了,只是不在乎。

“你敢打我?”沈岸瞪大了眼,眼中的气怒与诧异还没来得及往回收。

“有何不敢?”沈离冷静地抬手,又是一耳光。

烛火摇曳,细微的风吹过,明明灭灭间将人的漆黑影子扭曲成一团。

沈岸被沈离毫不收力的巴掌打的踉跄几步,他抬手捂住自己的脸,紧接着突然崩溃:“你去死!”

他快速的朝沈离冲去,下人们都乱作一团,不敢拦又不敢不拦。

沈离朝着沈岸冲过来的位置,狠狠砸下了一个茶盏,瓷片飞溅划破了沈岸的长袍,让他缓了一步。

沈离捡起一块最锋利的瓷片,快步上前用力地贴在了沈岸的脖颈。

“二公子,不可啊!”下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得快傻了,忙不迭的跪成一片。

之前的倒还好说,勉强能算是公子间的口角,可若是受了伤流了血,他们这些院子里的下人便一个也跑不掉了。

沈岸感受着脖子上冰冷的触感有些慌了神,但嘴上还是不肯服软:“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否则我绝不放过你。”

“你当我不敢?”沈离微微凑近,贴在沈岸的耳边凉凉的说道。

下一刻沈离陡然加了力度,紧跟着沈岸便感受到了脖子上传来尖锐的疼意和细细密密的濡湿感。

沈岸瞬间便白了脸,腿也跟着软了,冷汗打湿的衣物紧紧的贴着他的脊背,让他感到冷极了。

他向来耀武扬威惯了,还从未落得这样狼狈的境地。

“我错了,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沈岸脑子也跟着眩晕起来,嘴里慌不择言的说着软话。

“那就滚。”沈离恹恹的收了瓷片,目光仍旧落在沈岸还在淌血的颈上,。

沈岸下意识抬手捂住自己受伤的脖子,连声说:“立即就走,立即就走。”

说罢他便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外走,他的贴身小侍也挣脱了良平的手,哆嗦着跟了上去。

许久后沈岸才敢放下手,他看着自己满手的血,牙齿打颤的后怕道:“他疯了,沈离一定是疯了。”

西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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