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都会吓到人。”
宫侑面色极差:“你说什么?!”
宫治淡淡道:“说你吓人。”
宫侑皱了皱眉,心情看起来依旧不好,但难得没有跟他继续互呛。这剧情稍微有点眼熟,秋山夕挠了挠头,但气氛跟刚刚差了十万八千里。想到昨晚信介哥跟她聊天时提到,稻荷崎的队长一个一个把在房间里闷着的人揪出来吃晚饭。
这对幼稚的兄弟难得这么安静,秋山夕看了好几天的比赛,心下一时怜爱,直觉代替思考,嘴巴先于大脑:“你们要…吃点东西嘛?”宫治眨了眨眼:“吃东西?”
其实说一半就后悔了,但宫治既然接了话,秋山夕故技重施打开了包:“我拿了很多零食,要尝尝吗?”
要说三人有什么’缘分′的话,全靠秋山夕带的东西好吃且宫治的鼻子灵通。就这为数不多的交集让宫治牢牢地记住了她。宫治毫不客气地伸手:“谢谢秋山同学,我就不客气了。”宫侑虽然没什么心情,但不能让宫治占到一点便宜是他从小到大刻在骨子里的生存法则,于是也伸手开始往外掏:“我也不客气了。”宫治吐槽:“起码要加一句谢谢吧。”
宫侑反唇相讥:“你不是说了吗。“不过转过头来还是跟秋山夕补了一句谢谢。
秋山夕摇了摇头,只希望甜食能让他们心情变好些。另一边,北信介已经把东西送到宾馆回来了,刚走到座位附近就发现他放东西的位置依旧空着,他掏出手机给秋山夕发了个消息,石沉大海一样没有收到回复。
他询问了一下周边座位的人,得到的答案是这里一直没人来过。迫不得已正打算给秋山夕打电话的时候,就看到念了半天的人背着包姗姗来迟。
已经有了前车之鉴,看着秋山夕比自己还晚一步,北信介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秋山夕抱着包欲哭无泪:“宫侑同学和宫治同学,好过分。”北信介有些茫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