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令转忧为喜,忙不迭道“军使大人驾临,臣家里蓬荜生辉,臣心里感到不胜欢欣,怎么会不欢迎大人。”
不过也就是一点惊喜,他依旧提心吊胆,来他家做客为什么要抓他的家人,威吓他家家仆,必定是来者不善。
署令陪着笑说“臣愿意为军使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军使大人等很久了吧,茶一定凉了,"他抬高声音向外面呼喊,“还不去给军使大人换一盏,马上摆宴,上好酒好菜招待。”杨玄礼站起来一笑,不慌不忙道“张大人这是把我当做了土匪,唐朝的官员对于不入流的土匪才会说要拿好酒好菜招待呢。”他的神色微凛,目光淡泊到看不出来变化,那双眼睛不笑也好看极了,笑一笑犹如灯下的鬼魅,他不屑地撇嘴,“本大人不稀罕,”“我确实想要一样东西,却不是张大人家里的好酒好菜,那等俗气之物,张大人还是留着自己享用吧,本大人另有所爱。”署令擦了擦汗,无奈地跪转着哀求他,追随着他的脚步信誓旦旦道:“大人请讲,只有你要,”
“只要臣有,”
“臣什么都愿意给你。”
杨玄礼回头一笑,展颜道“当真?当真什么都愿意给我?”署令站起来,点头哈腰,“当真,当真。”杨玄礼俯视他,从容不迫地笑“我要令爱。”署令僵在原地,他这是什么癖好,他会不会有奇怪的癖好,像是担心他一遍听不懂,杨玄礼又好心心地给他重复了一遍,“张大人没听清楚吗?我说我要你女儿。”
署令虽然圆滑世故,在官场上左右逢源,而且十分爱惜自己的羽翼,不愿意有一点舍弃,向着钻营和高攀孜孜以求,但他爱自己的女儿,杨玄礼是炙手可热的权贵不假,许多官员为了升迁争相向他纳贿,跪着求着要把女儿献给他亦不假,可那人绝对不是他,在他眼里,这就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再者杨玄礼接纳了那些女子也是转手随意送给别人,他虽则从不沾染,却对人命是如此无情冷酷,女儿给他会遭遇什么样的命运呢?署令瞪大眼睛,很艰难地吞咽一下,声音干涩道“臣只有一个女儿…”“臣有三个儿……”
“臣可以用儿子换女儿…”
杨玄礼打断了他,坚定不移道:“我就是要你女儿,我要拿她来试药。”与此同时,两仪殿内,两个人正在解衣,打算睡下。每次就寝,总是她先缩到床角瑟瑟发抖,他站在床外散漫地脱衣,眼神总是不离她,缓慢地寻找一个机会把她拖到怀里。他今天没有明确答应医师的话,徐直看着他,看着他,眼皮轻阖,恐惧失措地抱紧自己,看着他落地的腰带,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眼底的欲色越来越浓。怎么办,怎么办,她欲哭无泪道“医师说了需要休息。”他亦不是不想让她休息,他实在是在客观地评估她的极限在哪里,那些医师们最喜欢站出来说一些夸大之词,显得自己与众不同,以邀直名。在他看来,他们明明越来越契合,做完一向都很畅意,如果不是她想要自己,他在床上一向也没那么过分吧?怎么就变得脆弱了?李泽一边脱衣一边想,“还是要多做,不能给她惯出毛病,”“倘若得了势,不得天天拿着医师的话来压自己。”他一如往常地沉冷道:“过来。”
徐直不看他,眼神恍惚也不知道落在了哪里,她无助地抱着膝盖流泪,嗫嚅着摇头,“我不过去,医师说了要休息,”她抽泣着哭,“我太疼了,我想休息,求你,”“连医师都知道要让我休息……
李泽抛开最后一件衣服,跪上床对着她,丝毫不为所动,苛酷地命令她“不要让我说第二次,自己把腿缠上来。”身体的反应比脑子要快一步,她已经形成反射性习惯了,即便怕的要死,也立马打开双腿缠上去,与他的膝盖相抵,徐直流着长泪依然不死心地在劝他求他,“放过我吧,真的,”
“我感觉我要死了,”
李泽调整她双腿的位置,眼里的情绪全部被本能的y望代替,他不想再听她多余的话,伏低捧住她的脸,一边亲她一边帮她脱衣。徐直仰着脸闭上眼,害怕崩溃地大哭。
李泽吻着她的眼泪,哄着她耐心极了,“三娘听话,放松一点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