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藩镇(二)
单纯的做已经不能满足他了,她也不知道,为何李泽突然就这样变得花样百出,比以往过分极了,还是在她认为自己最难堪的时候。她讨厌他不给她留一点隐私,等他把头从她身下重新抬起来,徐直已经捂住眼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觉得自己从此以后再也没脸见人了。李泽哼笑,随手从床幔上抽下来一条丝带,观察她的手腕,先绕在自己的手掌上试了试柔软度和长度,此刻的神情十分慵懒,带着浓重而漫不经心的欲。徐直透过指缝看到那一幕,她开始后缩,开始瑟瑟发抖,李泽抵住她,轻描淡写道“这才刚开始,你哭什么?”
“找挨是不是,都是因为你把它哭大了。”徐直要怕死了,她矢口否认说:“不是。”她挣不开,恐惧地扶住软枕,谁能来救救她,摇着头流着泪胡言乱语,“我想睡觉,”
“你已经做过了,”
李泽轻易地拽过她的手缠住,不达眼底的笑去看她的反应,俊美无俦的妖颜在灯下显得阴晦而不近人情,“但是你不听话,把它吐出来了。”“你去神龙殿,那些尼姑都教你什么了?说来听听,有没有教你床上不能忤逆丈夫,"他伏低轻拍慢抚她的脸颊,盯着她的眼睛讥笑,“怎么就学不会顺从,说说他们教你要怎么取悦我?”
李泽命令她,“说出来两三条,一会儿给你时间休息。”她就是去佛堂听大师讲经静心而已,完全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任务,她凭什么要顺从他,她绝对不会承认这种人是她的丈夫,徐直看着自己交缠在一起的手觉得很耻辱,尽管如此她还是支支吾吾地说出来几句铭记于心的简语:“大师说眼前的一切都是虚的,都会随风而逝,”
“看似拥有的东西,最终都会消失,”
“没有什么是真正属于你的,放下贪嗔痴,放下执念。”李泽挑眉,心想她既然能把这些话记到心里去,看来那佛也不是全无用处,他靠近她,捧住她的脸靠近自己的腰腹,居高临下地问她“那你放下了吗?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
她想把脸往后移离他远一点,李泽换了两手捧住,她的下须抵到他的小/fu上面,徐直满眼含泪,幽怨又委屈地说:“我有什么错误?”“你是不是又想说我跟阿回是个错误。”
她自己都察觉不到自己现在的嗔怒像在对他撒娇,“我对待很多人都很好,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有什么错误?”她的手撑在他身上,李泽再满意不过她这幅不自觉勾y的样子,勾唇浅笑,难得顺着她说“是,三娘最讨人喜欢了,”“也能讨朕欢心。”
“朕封你做贵妃怎么样,你该学着自称臣妾了,不能天天这样没规矩。”徐直疲累地摇头,漂亮的黑眼珠水湛湛地透露出惊恐,连连呢喃:“我不做贵妃。”
李泽冷笑,“你想做皇后?”
脑海中飘过一个想法,她只想做徐回的妻子,见她又陷入恍惚,李泽把她推倒,覆上去,极具压迫性的眼眸在她脸上扫视,不肯放过那上面一分一毫的表情,从情y中看到她透彻的心底,徐直又摇了摇头。李泽缠住她,视而不见道:“你就是想做朕的皇后,等你给朕生了孩子,也不是不可以。”
她以前可以清醒地跟他辩论,全身心心地推拒他,今天的脑子好像跟身体一样不受控制,他一碰就软如浆糊,一片混沌,她想自己这是怎么了,一定是生病了,她恐惧地说:“我不要sh孩子。”
她还要等徐回回来。
李泽充耳不闻,重新埋入,徐直痛苦地蹙眉,她的魂魄好像飘到床的幛顶俯视着自己,旧的意识全部被新的意识代替,身体在代替她的脑子,不停地催促她喊他″三郎″。
“郎…
李泽加重力度,他终于得到了他想听到的那一幕,徐直真的受不了了,她搂住他痛哭,“三郎,你饶了我吧,”
“三郎……臣安……
李泽厉声道“再喊。”
徐直气促,仰着修长的脖颈大口呼吸,粉白的皮肉下面青筋暴起,她要疼死了,她要疼死了,两仪殿的哭声那么大,天怎么还不亮啊,她大声哭着喊:“臣妾,饶了臣妾吧。”
“三郎,饶了臣安……
李泽笑中带着畅快的疯魔,即便如此他还是克制着去吻她,哄着她说“听话,让三郎疼你。”
徐直踢蹬他,猛地抽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