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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镇(一)(2 / 3)

告诉她,裸露肌肤的事情,必定是大人的隐私,徐娘娘听到了会不会感到惭愧,从此不愿再见到她。

而且那时候她在哭,那一定是她的伤心事。不过她也不愿意隐瞒徐娘娘,思量着合适的用词,另一种叙述方式告诉徐直“我在琢磨内侍跟宫外的男人有什么不一样。”徐直被她直白的言论惊呆了,她懵然地说:“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这种话。”李乐言波澜不惊道“无妨,等我知道答案也告诉你,这样就有人跟徐娘娘说过了。”

李泽回来了,另派了两个宫人过来催她回去,徐直咬了咬唇,臻首娥眉在风里不悦极了,很快调整好脸色没让人看出。李乐言非常能理解,如果一个人在回家时间上对她有这么严苛的要求,不让她在外面痛痛快快地玩,她也一定会感到不高兴。可是谁让那个人是皇叔,她也爱莫能助。

李泽正在翻矮几上的书籍,自从她来了这里,桌子上总是毫不避讳地翻开着各种各样的书,有时候是正史,有时候是杂记,十教九流,志怪悬疑,家书诗词,檄文信帖,什么都有。

今天看的,这是王维的诗。

王维,出身河东王氏,王缙的哥哥,历任右拾遗、监察御史、河西节度使判官,殿中侍御史、吏部郎中、给事中,安史叛军攻陷长安之后,安禄山亦耳闻他的名气,要他在大燕担任伪职,王维装病不从命,与安禄山虚与委蛇。李泽一边翻一边想,“她看看这些忠贞之士的诗词也好,正好可以给她洗洗脑子,以免整日里就惦记着跟徐回那点情情爱爱的破事。”李泽嗤笑,“李泌说徐回有才,的确,不可否认他有才,那点才气全部放在怎么勾搭自己的姐姐上面,这样的人,能成什么大志。”鄙夷。

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天天跑得脚不沾地,现在终于舍得回来了,给她点好颜色,就能上房揭瓦。

那药他还是用得晚了,早些时候,她总在床上抗拒他,他就已经让太医署的医师研制好了,还是怜她,没忍心真的用上。近来他在床上受够了她哭哭啼啼,也受够了她不情不愿激情之处没有一点反馈,事后还要幽怨的眼神看着他想着徐回。正好拿宫里的猫来试了一下,调控好剂量应该没有大问题。女医师自然不敢真的帮她避孕,针灸也是做做样子,频繁刺激穴位会让生理机能紊乱,不太准时的月信让她判断不出来怀孕的可能。让她喝够了几天补身体的药,那天先让女医用针在她身体上试,确认她还能忍受,慢慢加重剂量,然后维持平稳。

每天都让李正己按时看着她喝下去。

现在见到他,终于有了这么一点媚的样子。徐直无知无觉地看着他,眼神有点躲闪,他刚沐浴完,穿着艳丽的紫色开领绫罗寝衣,没有系衣带,胸膛luo/露,水意朦胧,下身随意穿着一条黑色绸裤,她经历过很多次,她不知道该看哪里。她本来不想看,她一点也不痴迷人体,她素来认为rou/体不过是灵魂的载体,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人注目,美的人体她会大大方方欣赏,丑陋的人也不可鄙,她向来坦荡,无关情y二字。

现在这副遮遮掩掩,躲躲闪闪的模样,连她自己都觉得唾弃,徐直好难过,她在心里用最肮脏的词辱骂自己。

如果徐回在就好了,她没有什么不能跟他说的,徐回一定会给她一个安心的解释,她即便羞耻,也可以信任地告诉他自己的烦心事,“我变成这样,是不是生病了?”

徐回必定不会嘲笑她,还会自责对她有所忽略,“没什么大不了,阿妹放心,我去研究一下医书,再问问大夫。”

而不是像他这样,完全忽视她的委屈,还要把她扯过来,抱到怀里摆弄来摆弄去。

李泽把她放在大腿上,慢慢解着她的衣服,咬着她的唇角品尝厮磨,摸着她腰上的软肉,侵占的眸光攫住了她,唇畔溢出零星的只言片语,“见不到我,还长胖了一点?”

“在外面疯玩,这样更有精神气?”

徐直欲哭无泪地握住他要往下的手,与他言语上拖延时间,她带着哭腔道“不是,是最近睡得早,睡得比较好。”真的没骗他,忍过体内的热意,慢慢也就心无杂念地睡着了。李泽忍不了,徐直不想让他发现,她使力挣扎,求他:“不要,会有人进来,会被看到。”

“真是完全不明白,这有什么问题,再修你自己看看情节连贯吗?未免太苛刻了,很矫枉过正。语言本来就是感情的载体,就像历史是人欲的载体,现在改得面目全非,僵硬滞涩,表里不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实在不知道这档咬文嚼字有什么意义。”

她哭,他的动作完全是在逼迫她,在他面前放弃所有的隐私,徐直绝望地仰躺下去,蹬着长腿,蜷起身体,一边哭一边抗拒“我是人,不是动物,你为什么不要尊重我?我说了不要看,不要你碰我。”他偏偏要碰,还要在她耳边复述,“尊重你难道不是在害你,我是在帮你,这样还不要我碰?三娘你是不是在骗我?”李泽抵住她的腿,弯腰恶劣地说“你就是想我,你需要我是不是?”“只要三娘说出来,我可以给你。”

徐直鸣咽着说“不是。”

但是很快她就把这话吞下去,全部的申诉都被梗塞住,她被折磨地快要抑郁,就像撑船划过河水暴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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