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愿意后,就再也没提。
容家确实有他的仇人,他想对付的,从来都是他的仇人。
黑衣男子心情愉悦,抬手揉捏了下容惟惟的后颈。
容惟惟脖后好似无数电流炸开,一股独属于女性的生理欲...望.被唤起,她攀附着黑衣男子的手微微用力,她仰着头,圆溜溜的龟眼半阖,“主人,吻我。”
她虽然是喊主人,却像是在喊奴仆,下达命令。
黑衣男子没有感到冒犯,他与容惟惟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像是主人与仆人。
两人的交流,从来都是平等层面上的。
虽然黑衣男子不知道容惟惟不知道侣契约,到底是哪来的勇气、哪来的底气,敢与他平等对话,但不可否认,他欣赏这样的勇气,也因为道侣契约的存在,默认了她的态度。
他没有逃避,大发慈悲低头,亲上这张喉启甜言蜜语、舌灿莲花的嘴。
甜甜的,软软的。
女孩子的嘴,那么好亲吗?
黑衣男子满是惊奇,还略带探究。
容惟惟心跳如鼓。
随着黑衣男子在她唇..瓣.的吮吸,她的心脏好似变成了锣,正在被槌敲击,一声比一声重。
她熏陶陶的,晕乎乎的,暗道,难怪那些古偶都要对男女主亲吻来个特写,观众也一个劲高呼好甜好甜,原来亲吻,真的好甜。
但,许久黑衣男子一直在嘴上研磨,容惟惟跳得飞快的心脏慢慢平息了下来。
哦,还真那么纯情啊。
连法式深吻都不会。
鹅鹅鹅。
虽然之前已经猜到,但真正得到验证,容惟惟还是有种得了大奖的狂喜,她试探地伸出小舌。
黑衣男子顿时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唇舌强势地纠缠着容惟惟,似沙漠渴极的旅人,不断汲取口腔间的津密,容惟惟一开始还不服气,想着自己阅览群书,理论知识丰富,还搞不定一个纯情的古代人。
但天赋异禀,真能拉开普通人与天才之间的差距。
她双手去推黑衣男子,“不要了,不要了,我喘喘气。”
黑衣男子移开容惟惟的唇,唇似小鸡啄米般在脸颊在脖侧轻揉慢捻,片刻又移上容惟惟的唇,待她又有些呼吸不过来时,再次移开。
如是反复。
好似唇长在了容惟惟脸上嘴上。
容惟惟软成一根面条,软哒哒地趴在黑衣男子怀里,头一次感受情爱,浑身上下叫嚣着不够,肾上腺冲上头脑,完全无法理智思考。
最后,受不住这刺激,晕了过去。
半睡半醒,感受有什么东西在脸上移动,她浑身一个激灵,嘴里喃喃道:“够了够了,不要了,不要了。”
她睁开眼,对上黑衣男子沉稳安静的眉眼,隽秀如玉的颜。
容惟惟受到蛊惑,亲了上去。
黑衣男子失笑,没有拒绝者送上门的美人恩。
经过之前的练习,男子吻技脱胎换骨,容惟惟很快忘了将醒欲醒之时说的话。
良久方歇,黑衣男子将头埋在容惟惟肩头,平复自己的情绪,他轻声问,声音微哑,“还要吗?”
容惟惟软在黑衣男子怀里,有些理解网上为何说接吻能减肥了。
这肾上腺消耗,刺激。
不过,她此时也想起昨晚的事,有点想捂脸。
只听过do晕过来,没听说亲晕过去的。
她这是不是有点太逊了?
她将头埋在黑衣男子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平复自己的羞恼。
算了,只要她不记得,这事就没发生。
听到黑衣男子的话,她脖子缩了缩,连连摇头,“不要了。”
真不要了,唇亲秃噜皮了。
黑衣男子满怀遗憾,但想起昨晚那长而缠..绵.的亲吻,又有些许满足。
细水长流,不急。
他捏捏容惟惟的耳垂,细声细语地开口,“记住,我叫温江白。”
“温江白。”容惟惟夸道,“西山日落浅温去,南浦潮生春江白,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