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之缘。”容惟惟简单说了说昨早的一拉之恩。
“七少爷现在越来越放肆了,姐姐好歹得了先祖眷顾,他对姐姐居然没半点尊重。以后他别想从先祖那得到指点。”容昭昭气愤道。
“好,我会在先祖那进谗言,不让先祖给他指点。”容惟惟盯着容昭昭气得鼓鼓的腮帮子,伸手戳一戳。
容昭昭避过,不满道:“姐姐,不许戳我腮帮子,会变丑的。”
没戳到,容惟惟有些遗憾,昭昭年纪尚幼,婴儿肥嘟嘟的,真的很好戳。
在雪争春吃过午饭,容昭昭去学堂,容惟惟炼体。
晚上,容惟惟抱着黑衣男子的小腿,接着阅读昨晚的《天下奇珍大全》。
读到一半,容惟惟忽然折身,扑向黑衣男人大..腿.。
被黑衣男人抬手挡住。
容惟惟顺势趴在黑衣男人手臂上。
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那鼓鼓的流畅的肌肉线条,富有力量与支撑感。
这只胳膊这般有力,是不是很多高难度姿势都能解锁?
容惟惟思绪歪了一瞬,手随心动,她抓着黑衣男子的手臂,捏了捏肌肉。
黑衣男子目光变了变,垂眸瞥向容惟惟。
容惟惟的小脸搭在他黑色的衣袖上,浓郁的黑,衬得她那张白瓷般的脸,格外光彩耀目。
特别是她的那双龟眼,更是水漾漾的泛着清波,尤为动人含情。
她低垂着眉,专注地捏着他的手臂,好似他袖内的手臂是什么富有吸引力的东西,捏一下,掐一下,又摸一下。
淡淡的热意自她指尖透过衣料落到他肌肤上,若有若无若隐若现,让人注意力不由得跟着她的指尖动作,而感受、追逐那股热意。
酥酥痒痒的燥热一点点积聚,初时不起眼,但星星火火,终会瞬间爆燃,燎起一片平原。
黑衣男子盯着容惟惟的手指,任她在自己手臂上作乱,怔怔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她捏得指尖累了,才使用一股巧劲,让容惟惟重新坐回连脚踏上,他淡淡地说,“别调皮。”
容惟惟故作委屈地开口,“主人,我想趴在你腿上看书。”
黑衣男子目光又变了变,打量着容惟惟。
她到底知不知道,对一个男人说这番话,意味着什么?
是单纯的不懂,还是别有用心?
容惟惟懵懂着一双眼,满脸无辜。
他慢慢收回目光,道:“二选一,坐连脚踏上,出去。”
“主人真冷漠。”容惟惟嘀嘀咕咕,但还是乖巧地坐连脚踏上。
黑衣男子盯着她黑乎乎的后脑勺,没有说话。
一大早,院外有喧哗声。
容惟惟将嘴里的小笼包咽下去,问:“发生了什么?”
进来汇报的侍女有些惊惶,她低下头,声音细细,仿若蚊蚋,“七少爷,给您送了礼物。”
她提起礼物时,身子细微颤抖。
容惟惟凝眉,起身往外走。
走到院门口,容惟惟瞧见两名小厮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还盖着白布。
根据白布呈现的轮廓,可以推测下边躺着的是一个人。
容惟惟心底涌起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不好预感成真,旁边站着的小厮解开白布,担架上,静静躺着苹果脸女修。
五官狰狞,死不瞑目。
明明昨天这么时候,她还那么鲜活地与朋友说,她已经攒够了钱,要去玉丹宗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