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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1 / 3)

“你没做错,是我倦了,想休息。”黑衣男子笑着,随意找了个借口。

“是我的错,主人都这么累了,我还来打扰主人。”容惟惟关切回头,满脸愧疚,“主人,你惩罚我吧。”

“没有,我不累。”黑衣男子忙否认,不想再继续纠结谁对谁错,他忙转移话题,“你不看看米容昌中给你送了什么重礼?”

容昌中,容族长的名字。

容惟惟脚步轻移。

黑衣男子制止,“就站在那儿说。”

容惟惟眸光哀怨,一唱三叹,“大抵是主人厌了我,昨日才允我可以牵着主人裙摆说话,今日就收回这桩允令。”

黑衣男子浑身不适,“好好说话。”

容惟惟大步流星走过去。

黑衣男子心念一动,王座飘远,容惟惟继续追,黑衣男子继续躲。

两人绕着不大的识海,绕圈圈。

容惟惟率先停下这种幼稚的追逐游戏,跺跺脚,控诉道,“主人,有你这样当主人的吗?言而无信。”

黑衣男子沉默。

容惟惟试探地往前走,见黑衣男子又要躲,她警告道:“要言而有信哦,言而无信,胖十斤。”

黑衣男子被这威胁逗笑,倒也不再躲。

容惟惟满意地坐到黑衣男子腿边,将储物袋里的东西往外倒,仰头对黑衣男子笑,“主人,咱们看看族长给了哪些好东西,要是有你得用的,你拿去用。”

容惟惟颇为大气。

白来的东西,借花献佛不心疼。

黑衣男子含笑的眸,又闪过真切的疑惑。

她作为奴仆,为何会对他这个‘掌控她生死’的主人这么好?

换做是他,在主仆契约的前提下,纵对方救他一命,他也做不到感激。

毕竟,救命之恩有无数个报恩之法,犯不上搭上身家性命。

更做不到,将自己的宝贝分享给主人。

“主人,这是不是养魂木?”容惟惟举起一截食指粗的木头,惊喜道。

黑衣男子回过神,笑着点头,“是,千年养魂木,还算不错。”

黑衣男子眼光高,见识过无数好东西,能让他说声不错,那价值便低不了。

“主人,给你。”容惟惟扶着王座起身。

黑衣男子本能带着王座后退。

容惟惟身后没有支撑,跌倒在地。

因为是识海,说是地,其实是空气,摔在上边并不痛,但容惟惟还是控诉地盯着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见容惟惟摔倒,还握紧手中的养魂木,养魂木还往他这边伸着,一股奇异的感觉划过,心倏地软了下。

他抬手,虚扶起容惟惟。

容惟惟站直身,脚步轻快地走到黑衣男子身侧,将养魂木递给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盯着养魂木,眼底神色莫辨。

容惟惟瞧向黑衣男子的脸——之前,容惟惟为避免自己心思早早暴露,一直都避免直视黑衣男子的脸,大多时候视线是落到黑衣男子的发冠、脖颈以及青丝上,此时趁着黑衣男子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她赶紧让自己适应适应黑衣男子的美色。

第一眼惊艳的人,再见依旧惊艳不已。

识海空间灰蒙蒙的暗沉,为他莹润如玉的肌肤披上一层暗色,但更为他眉的浓,鼻的挺,唇的朱,添了一份独特的质感。

他低垂着眸,静坐着,如传世的绝美瓷器,雅致唯美,让人沉醉。

容惟惟情难自禁地抬手,想要触摸那张脸,确定下这是真人还是虚幻的神祇,她指尖刚动了动,便听到男子问,“你真将这养魂木给我?”

容惟惟恍惚片刻,才后知后觉理解了这话。

她闭闭眼,定定心神,视线下移,落到黑衣男子的衣袍上,笑眯眯地回道,声音活泼又快乐,像只无忧无虑的百灵鸟,“当然啦,主人你这不是抹神魂?养魂木于你最有用。”

“这相对难得,日后很多年,你未必能寻到这等品质的养魂木。”黑衣男子提醒。

“有什么关系呢?”容惟惟的笑着说,“它在我手里,就是一根无用的木头,在主人手里,它才是养魂木。”

“主人,你拿着吧。”容惟惟说着,又往男人面前递了递。

男人伸手。

他的手一向藏在宽大的衣袖里,只偶尔动作间露出一抹莹白,似娇羞的小姑娘,不让人窥得全貌,此时还是容惟惟第一次瞧清他的手。

与他的容貌十分相称。

指骨纤长,指节分明,肌肤薄透似瓷,莹润如玉,指甲修剪圆润,泛着健康的粉。

鬼神使差地,容惟惟将自己的手送到男子掌心。

黑衣男子怔住。

淡淡的热意透过陌生的肌肤传递至掌心,又在掌心化作细微电流作乱,这种感觉微微陌生,让他一时半刻不知摆出什么表情。

容惟惟反应很快,当即手掌翻转,将养魂木放下,她笑嘻嘻地收回手,假装刚刚是正常程序。

她走到之前摔倒的地方,去捡倒出来的物珍。

黑衣男子握紧养魂木,养魂木上好似还残留着容惟惟掌心的温度,这股温度,又化作细细电流作乱。

他双手交叉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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