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的,哪儿有你这么龟孙的。”
她自己哼哼唧唧。还在睡梦中不清醒。
可是手却在被子面上不断的乱碰。
许是没摸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又着急用。
所幸也不管了。
随宴的腹部被砸了一下又一下。
每一下,都是蒋方橙的体重承重。
她仰头,抚摸自己的脖子,咬唇,闭眼。
秀发在女人背后随着她自己颠簸的频率,而晃荡。陈关常常骂她骚,其实不是贬义,也不是羞辱。而是褒义。
因为她太会了,简直是女人中的女人。
说她风情万种,可她又多了一份俗。
这俗,就是一嗨了,就开始乱喊。
什么哥哥的东西我真的好喜欢,快点给我,都给我,不准浪费。说她上不了台面,奈何她又美得精心动魄。所以陈关千言万语,只能汇成一句话一-她太骚了。那是一个浅薄世俗的男人,对一个女人,最顶级的赞美。陈关那会儿事后总调侃,你但凡要是去北京,上海,深圳,再不济广州,被哪儿个当官的看上了,不说飞黄腾达,就说荣华富贵,也少不了你的。蒋方橙反驳:“"可去你的吧。老娘不卖。别瞎说。我只给我男人这样摇。”她有自己的原则。
吃的也是清清白白饭。
这叫骨子里的硬气。
陈关那会儿简直膨胀到极点。
被大美人伺候青睐,他何德何能。
当然,那都是以前的事情儿。
现在陈关是恨不得把她甩得远远的,毕竞玩够了。只是,他是短短时间内就有下家了。
蒋方橙却还停留在原地。
就像现在。
情感上是断了。
她的身体还没断。
陈关算她身体上第一个真正接纳的男人。
两人当初在这方面很合拍。
所以她也习惯了被顶满的那些日子。
一下子空了,她还没释怀。
睡着睡着,就往旁边摸。
可是没人。
却有另一个男人的呼吸。
她摸索过去。
开始了。
以前陈关就是这样被她弄醒的。
三番两次。
陈关也不是个安分的。
一见她自己爬上来,那也是又恨又爱的骂。边骂她不要脸,边拽着她头发往后拉着撞。酒精让蒋方橙忘了,她和陈关早就分了。
那么,现在这个,被她玩的人,又是谁呢?蒋方橙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在厨房喝水,喝得咕噜咕噜的。随宴穿好校服,过来拿碗吃早饭。
她边喝,边黑白分明眼的看向自己身边的人。随宴的衣服永远是清清淡淡的洗衣液香,跟蒋方橙身上的浓烈香水味成反比。
她喝完水,叫住淡定的少年:“站住。”
随宴停下,宽肩窄腰的背对着她。
蒋方橙走过去,仰头看她弟。
她拿手摆弄人脸,蹙眉:“你黑眼圈怎么这么重。”随宴喉结几不可闻的吞咽了声:“找你找的。”蒋方橙就差翻白眼:“别给我扣帽子。我问了老周,你11点过就把我接回来了。”
随宴绕开她走桌前坐下,埋头喝粥。
等喝完一口吞下,才平静说道:“你又是要吃饭,又是要跳楼。”他决口不提给她换裤子和被他姐玩的事。
蒋方橙走过来,在随宴对面,翘着二郎腿坐下,脚上的带钻凉拖要掉不掉的在女人精致的脚趾头上挂着,她也开始喝粥。蒋方橙喝了几口,闷闷道:“辛苦了。”
随宴唇角动了动,表面如常:“不辛苦。只要你别再糟蹋你自己。”蒋方橙这次难得没反驳,只嗯了两声敷衍过去。等吃完,一天开工。
随宴去上学。
蒋方橙还在吃。
随宴背上黑色书包,他回头,认真的神色对他姐道:“晚上别乱跑。我回来要看到你。”
蒋方橙听了,在座位上撕着饼,一下子乐呵笑出声:“你小子谁呀?使唤到你姐头上来了。”
她晚上还要去喝。
她不仅要喝,她还得喝个烂醉。
她自甘堕落,自愿放纵。
她还想男人了。
早上起来她觉得自己腿根疼。小腿也疼。
这酸疼的位置跟程度,她熟悉。
以前她跟陈关用莲花座的姿势做完,就会犯这个毛病。可陈关都没了,她跟谁做。
她觉得自己魔怔了,要么就是太想要了。
人,得往前看。
她几天前都是一味发泄情绪,没怎么顾得上自己。她今晚打定主意,得去酒吧看看,有没有新鲜的货色可以玩玩。随宴竞然敢使唤自己,蒋方橙当时就不客气得嘲笑:“上你的学,吃饱的撑了是不是。”
随宴被她怼了,他也淡定。
“我是要去上学。但今晚我回家,你要是还没在。我就跟我们老师直接请假,说我要照顾你。”
“就这样。”
说完他推开玻璃门,迈步无情的走了。
只留门上的风铃迎风响了下。
蒋方橙愣坐在原地。
她怎么没想到还可以这样,简直就是一套行云流水的骚操作。她对随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