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功的父亲。
“当然,现在程氏杀虫公司的债务已经完全解决,爹地也把那家公司的股份全部转给了我。只是,你应该知道,其实我对于经营这家实业公司并不是很感兴趣,相反,我爹地妈咪非常看重,因为这是他们一生的心血。”程功解释道。
克丽丝听着,她完全理解。
以程功在伦敦金和黄金期货市场上展现的能力和赚取的巨额财富,他确实有理由对一家传统实业公司兴趣不大。
“你知道陈松靑吗?”程功话锋一转。
“程先生,我听说过这个名字,但还不算很了解。”克丽丝回答。
此时的陈松青在香江商界已初露头角,但远未达到家喻户晓的程度,克丽丝能知道这个名字,说明她的信息触角还算敏锐。
“正是这个人在去年成立佳宁杀虫公司,然后代理欧美和东洋的杀虫药,用低价倾销的手段,导致我爹地那家公司欠下千万债务。”
“程先生,那你准备找那位陈先生算账?”克丽丝有些好奇地问。
找陈松青算账?
程功淡淡一笑。
他早就知道陈松青本质上是个金融骗子,而且对方很快就会放弃杀虫药业务,转而主攻地产业,利用收购兼并的噱头炒作股价,最终收割投资者获利。
在程功看来,陈松青只是个不入流的对手。
“不,不需要我动手。这个人,迟早会自己出事的。”程功的语气带着一种洞悉未来的笃定。
克丽丝虽然不太明白程功为何如此肯定,但看着他自信的神情,便也不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