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游戏,开开心心地对着岑维希的脸舔了一口。
“啊啊啊啊她舔我啊好臭宝宝别舔。”
被压倒在地还要遭受这样非人的打击,岑维希发出崩溃的尖叫声。“那,给你擦擦脸。”
压在他身上的克罗斯大发善心,往他脸上罩住了一块布。岑维希知道那是自己的衣服被掀上来了。
结局已定。
他不再挣扎,安静了下来。
他躲在自己衣服下面的脸色随着克罗斯的沉默而逐渐开始泛红升温。天呐,他为什么不说话。
天气不算热还带着些许凉意,但是被扒光了按在地毯上的岑维希却感觉一团火从胃部烧了起来,透过遮住脸的布料,他隐约看见克罗斯似乎正在专注地打量着那个被他用墨水刻在皮肤上的图案。
明明克罗斯松了力气,他却不敢爬起来了。他甚至期待自己脸上的布料能够更厚实一点,可以像个面具或者沙堆让他像个鸵鸟一样把脑袋埋下去。
然后他感觉到克罗斯的手指轻轻地放在了他的左腹部。这是很奇怪的感觉,明明这个人还压在他的身上,但是他却能感觉到他的指尖的重量,带着一点风,落在他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颤栗。
“疼吗?”
克罗斯问道。
他把他的颤栗理解成了疼痛。
“不疼。”
“还在说谎。”
岑维希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指沿着图案的边缘游走。“很漂亮…”
克罗斯的声音很轻。
“谢谢。”
岑维希不知道该回复什么,只能吐出这个干巴巴的词。“为什么要纹这个图案?我以为你会纹个郁金香。”“什么郁金香?”
“你不是爱上了一个荷兰人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