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岑维希不清楚维斯塔潘懂了没懂,他看着阴着一张脸莫名其妙来,吡着牙莫名其妙走的维斯塔潘有些摸不着头脑。
高兴啥呀。
又没有登上领奖台。
但是很快,岑维希也变成吡着牙的那一个了。“你莫名其妙在笑什么啊?”
晚餐时间,他们还是去了维斯塔潘和岑教授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同一家餐厅。岑维希暗自怀疑这是红牛的′固定用餐点',在看到服务员见怪不怪看到维斯塔潘就上了一份红牛之后,他更加确信了这一点。还把红牛倒进高脚杯。
有这个必要吗?!
滴一一
用餐的中途,手机响了。
岑维希看了一眼,然后笑容就再也藏不住了。“你在笑什么?"坐在岑维希右手边的维斯塔潘问道。“有好事啊。"岑维希说。
“什么好事。”维斯塔潘追问。
.有人明天要来看我的比赛。"岑维希含含糊糊地说。然后他瞪着维斯塔潘,眼神示意他不准再问了。不是说好了保密的嘛,就你这么多话。
“宝宝你知道了啊?"岑教授忽然插话。
“什么?”
岑维希和维斯塔潘一起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