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那肯定的!在博洛尼亚我要把他们通通击败!杀个片甲不留…””..原来下一站是博洛尼亚啊。”霍普先生摸着下巴,喝着小酒,轻轻松松把儿子的话给套了出来。
“爸爸!"再次中了圈套,轻松被套话的岑维希放弃挣扎了。“你到底要怎么样,给我个痛快吧。”他嘴上说的可怜,眼睛滴溜溜地盯着霍普先生,希望能够得到一个宽大处理。
霍普先生看着岑维希漂亮的黑色眼睛,虽然大部分时候儿子的眼睛都是继承了老婆的黑色,但是在强光下还是能看出来偏浅色的瞳孔一一像是玻璃珠子那样透亮的茶褐色,霍普先生的瞳孔颜色就是这样浅浅的棕茶色。虽然知道儿子不过是在装可怜,但他还是忍不住心软了。他放弃了继续逗儿子的想法,温柔地摸了摸小孩的头,手指穿过质感良好的丝绸般的黑发,宽慰儿子:“放心,我不反对你赛车。”
“相反,我还要支持你。”
…就这?
岑维希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过关了。
“支持我,哈哈,爸爸你在说什么啊,我不需要什么支持,我就是好奇玩玩卡丁车而已啦。”
“不想去博洛尼亚打比赛了?“霍普先生啜一口威士忌,十分享受聪明儿子落汤鸡一般的可怜表情:“这可是国际锦标赛,咱们就不去了?”…居然连这个都知道。
岑维希彻底认输了。
“说吧,我妈什么时候回来打我,我做好心理准备了。”他蔫蔫地说,心里盘算着,不知道书包里面的考试卷子能不能博得岑教授的欢心,争取一个宽大理。
虽然我确实瞒着家长去玩时速一百码的卡丁车,逃掉了夏令营去打赛车比赛,但我也没有耽误正事啊。
“.我没跟你妈说。”
“什么?"岑维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不准备跟你妈说了。”霍普先生说出了自己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他决定不要把儿子玩赛车的秘密告诉老婆。“你认真的?"岑维希犹自不相信,觉得这莫不是老爹的陷阱问题。他怎么会瞒着老妈呢?他不是对老妈言听计从,连工资卡都上交了嘛?!“认真的,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霍普先生笃定地说:“以后我会支持你的。”
“你可以怎么支持我?”岑维希狐疑地问。“我能帮你的地方可多了…″”
岑维希发现老爹居然是认真的,他眼睛一转,马上又抖了起来,开始居高临下地提条件了。
“你能帮我修车吗?”岑维希提问。“我在比赛现场看到的都是家长帮忙修车的,你能帮我修卡丁车吗?正好我比赛撞了拉塞尔一下,前面好像有点凹陷了。”
.…不能。”
他修过汽车,但是仅限于简单的换个轮胎或者重新点燃引擎什么的,再精细一点的东西真没上手试过。
“但是我可以试一下,相信我,我的学习能力很强的…”霍普先生慌忙抢救。时局一转,现在轮到岑维希挑剔老爹了。
岑维希鄙夷地望着老爹,完全不相信他说的话,什么学习能力很强,岑女士都有两个博士学位了,你本科都还拿不到毕业证。谁信你的鬼话啊。“真的,相信我,我有电工证,那个很难考的.…"老爹垂死挣扎。
岑维希轻轻摇头,换了下一个问题:“那你有钱吗?能给我买轮胎吗?那个轮胎超贵的,一场比赛就要换一套新的…”霍普先生再次摇头。
.…我有,一些瞒着你妈存下来的私房钱..”他挠破脑袋,终于顶着羞愧批这个秘密袒露了出来。
没想到儿子对他的秘密嗤之以鼻:“那能有多少,搞不好都不够买一条轮胎。”
“算了,要不然我还是主动向老妈坦白,争取宽大处理吧。"岑维希表现出一副很看不上队友的样子,逼迫着队友绞尽脑汁证明自己的作用。“我还是可以帮忙的..….”
“比如说,我能帮你把护照偷出来…”
“掩护你去博洛尼亚比赛…“”
“还可以帮你瞒着你妈。”
岑维希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
“成交?”满头大汗的霍普先生举起酒杯,想要跟鬼精的儿子签订契约。“成交。”岑维希也很满意。他本来就是装腔作势,并没有准备真的主动暴露给老妈。秉持着能瞒一天是一天的极限想法,能够获得老爹莫名其妙的支持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他学着霍普先生的样子,喝了一口威士忌:ugh!难喝!
他皱着鼻子苦着一张脸的样子逗乐了霍普先生:“你要习惯啊,儿子,以后登上领奖台你还要喝香槟呢。”
“我可以把香槟全部喷掉。"岑维希果断地说:“全部喷到别人身上,我就不用喝一口了。”
”..你还真盘算过啊。"霍普先生无语。“话说,你为什么不把车子带回来,明明伦敦也有很多赛车比赛,难道你是怕被家里发现?”“不。”岑维希否认了父亲的想法:“跟你们没关系。”“我只是已经厌烦了那三个阴魂不散的讨厌鬼。”“兰多·诺里斯,乔治·拉塞尔,还有埃里克斯·阿尔本,"他咬牙切齿地板着手指头数落:“真是烦死了,难道开卡丁车的只有他们三个人了吗?!怎么跑到个国都躲